本就泛红的眼睛是愈发的疼,予柯摇摇头,没说话,只想抱得更紧。
不知摇头是为了告诉她,来得不晚,还是说,来了就好。
骨头被箍得有些发疼,姜屿鹿仰了仰头,没出声。
手指轻轻地抚摸着面前乌黑的发丝,作着无声的安慰。
也不知道抱了多久,予柯才微哑着声音说:“难受。”
姜屿鹿:“哪里难受?”
哪里都很难受,予柯抿着唇,随意挑了一个说:“头疼。”
抬起腰间的手,轻轻地揉捏着她的额角,姜屿鹿软声询问:“这样有没有好一点?”
予柯:“嗯。”
是真的有好一点。
鼻尖全是香甜的味道,予柯贪婪地深吸一口,整个人都想埋进这个温暖的怀抱。
姜屿鹿不得已地将人搂得更紧,她看向另一边“石化”了很久的某人。
“她喝了多少?”
“啊?”秦昭南这才如梦初醒,如实回答:“很多,被灌得不轻。”
唇角微抿,姜屿鹿沉默了会儿说:“你先走吧,待会儿我送她回去。”
“好。”
将车钥匙还回来,秦昭南马不停蹄地就走,一秒都不愿意多留。
电灯泡做到她这个份上,也真是没谁了。
闭着眼睛也能感受清楚外面的动静,予柯轻轻地蹭蹭:“秦昭南走了?”
“嗯。”有点痒,姜屿鹿缩缩脖子:“走了。”
予柯:“那待会儿你送我回家吗?”
姜屿鹿:“嗯。”
予柯:“你会不会把我弄丢?”
凑得过近,呼吸全落在侧颈的肌肤上,带起皮下血管血液的涌动。
姜屿鹿搭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不会。”
予柯笑了下:“我是不是喝醉了,为什么总是会问这种幼稚的问题。”
姜屿鹿说:“你确实是醉了。”
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