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又甜又媚的,“你不说,我只好主动出击了,不然被别人捷足先登先赢得你部下的好感,那我的存在,岂不是好尴尬?”
“我的部下,只认我的人!”他霸气回应,随之邪肆一笑,薄唇狠狠就压了上去。
何苗被他这句“我的人”取悦,满足地嘤咛一声,便不再抗拒,主动迎合,与他一起痴缠在了一起。
脑子抽风似的,突然蹦出一句话,“好一对狗男女。”
在齐新宜进了齐家的第三日,王婆子又旧话重提,想要操办一桌酒席,何苗夫妻自是反对的。
不过,何苗知道自己不能作声,便冲齐一鸣递了个眼色。
齐一鸣心神领会,说道,“娘,此时是多事之秋,府中实在不宜聚众享乐,给贼人有机可乘的机会。此外,后日我也要外出一段时日,我不在,办宴席需冒更大的风险。”
王婆子没什么主见,将目光投向了齐新宜。
岂料,齐新宜此时双眸瞪圆,满脸的惊惶之色,小脸都有些发白了。
王婆子诧异,便听她带着颤音问,“鸣儿,你可是去那整个白马洲最高最陡的山峰探墓?”
齐一鸣夫妻齐齐一怔。
先不说她说的山峰是不是万药山,可去探墓这事只有他们与慕容庭、和几个忠心的部下知,她是如何知道的?
齐一鸣眉头微蹙,可不待他发问,齐新宜又十分焦急地道,“鸣儿,你千万别去,不然你……”
像是想起什么可怕之事,她的脸色变得苍白,眼泪瞬间滚滚而落。
大家见到的都是她冷静自若的一面。与何苗几番对弈,也不过是眼眶泛红,从未见过她这般软弱的模样,顿时都吓了一跳。
王婆子又是心疼,又是无措,“新宜……有话好好说,不要急,莫哭,莫哭,啊?”
齐新宜抽泣了两声,软弱无依地喃喃叫了一声“鸣儿”,“鸣儿,就当姐姐求你了,你莫去那个地方,好不好?”她的语气满是卑微的祈求,她水汪汪的双眸里流露出的悲凉色彩。
齐一鸣心里有些不落忍,声音也变柔软了许多,“大姐,你莫急,慢慢告诉我原因。”
齐新宜心里无比的酸涩,又幸福得想落泪。
她以为,他的柔情,她这一辈子都感受不到了。
她擦干眼泪,吸了吸鼻子,一脸严肃地道,“鸣儿,我只能告诉你,你这次去白马洲,会遭遇到许多诡异莫测之事,你会受很严重的伤回来。”
几人齐齐变了脸色。
南方人很讲究“意头”,尚未出发,便被人说会受伤,是视为非常不吉利的征兆。
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齐新宜定然是不会说的。
齐一鸣沉声问,“大姐,你到底知道了些什么?”
“鸣儿,原谅我不能详细说。我只能说,我是注定为你而生的,绝对不会害你,即便全天下都站到了你的对立面,我也都会坚定不移地站在你身旁……你相信我,好吗?”
明明前一刻还哭得梨花带雨的,下一刻却藏起眼泪故作坚强,这副样子,深深刺痛了王婆子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