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我准备帮王爷解毒,你……”
“什么样的毒需要到肌肤相触?”齐一鸣恶狠狠瞪她,“如何解,我来。”
你来?你有空间?还是你会异能?
何苗一时没反应过来,有些困惑地眨巴眨巴着眼睛,纤长的睫毛如同两把小刷子似的,刷得他心头直痒痒。
分离多日,那些压抑的情绪欲望都在叫喧着寻找发泄的出口,若不是地点不对,他早就扑倒她,先嘬一嘴再说。
何苗婉转地提醒他,“相公,我要用到一些力量……”
他转过脸,“曾县令,你先出去吧,我救煜王爷不希望被打扰。”
曾县令一改方才的颓然,整个人喜出望外。
位高权重的王爷在他的管辖区内中毒,他不但乌纱、性命难保,还会累及家人。若是他死了,不说他整个家族,就是白马洲的一些官员、整个白马村都要为之陪葬。
牵连如此之广,他以死谢罪,都避免不了成为千古罪人。
想着王爷有救,他的心一阵阵激动,忙道,“好的,好的。”
他抬步往外走,齐一鸣又把他唤住,“慢着。”
他止步,有些惶恐,内心在祈祷:齐大将军千万不要改变主意啊!
齐一鸣手指了指那些侍卫,“把他们也带走。”
曾县令松了一口气,可看了一眼他们的腰牌,又立马怂了。喉结滑动下,小小声道,“大人,卑职才九品……他们的官阶都比卑职的高,不会听卑职的。”
齐一鸣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接着冲那些侍卫道,“你们统统出去,我救人不喜欢有他在一旁。”
侍卫目露迟疑,侍卫统领沉声道,“齐大将军,不可。王爷身份高贵,若是出了半点差错,卑职等人承受不起。”
何苗顿时来了气,“我说你们这些人怎的这么迂腐?煜王爷都身中剧毒了,这不是已经出了差错了吗?结果还能坏到哪里去?你若是不走,我们便不治,王爷只有等死的份儿,这份责任,难道就不大吗?”
一干侍卫被训得垂头丧气的,闷声不吭地走了。
曾县令朝何苗竖起个大拇指,“还是夫人高明。”
“哼,那还用说?”何苗傲娇地扬了扬下巴,齐一鸣爱得不行,伸手刮了刮她的小鼻子,“别人夸上一句,小尾巴就翘天上去了?”
何苗冲他耸了耸鼻子,“那是我能干,别人才夸的我,怎的不见夸你?”
他双眸斜睨她,“你言下之意,我不能干?”
何苗微微一怔,随之一把抱住他的胳膊,笑眯眯的,“我相公是谁?是叱咤沙场、立下赫赫战功、令敌人闻风丧胆的战神,是江湖上人称‘鬼见愁’的少侠,是我们齐家的顶梁柱,是我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帅到掉渣的相公!”
她笑容充满了谄媚,可落在他眼里,却像一朵娇嫩的芙蓉,惹他采摘。
他掐了掐水嫩的小脸,瞧着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那殷红饱满的唇儿,闻着她身上香香软软的体香,不禁心猿意马,对着她的小嘴,就要亲下去。
曾县令只觉得自己就像个大大的灯笼,杵在这里老尴尬了。
可是,王爷命在旦夕,他又不能就这么走掉。
便轻咳了两声,硬着头皮提醒,“大将军,煜王爷这毒……”
何苗方才也有点被齐一鸣蛊惑住了,听见曾县令的声音回过神,不禁脸色发烫,轻轻捶了下齐一鸣,却没脸抬头,鹌鹑似的把小脑袋死死埋在他的衣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