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灼热的眸子,紧紧锁住了她。
“相、相公……”她的声音很没出息地抖了抖,“那你是如何想我的?毕竟,我跟以前是那么的不同。”
“傻丫头,你已是我的妻,是孩子们的亲娘,你是人是鬼,还重要吗?”他轻叹一声,一手将她搂入怀中。
肌肤相贴,他彻底被夺去了理智,开始了他每晚最喜欢做的事——在她身上点火,而后攻城略池。
何苗对他的回答,却感到不太满意,避开他的大手,仍执着地道,“相公,我跟你说,我是活生生的人,并非……我……唔……”
他忽地欺身亲了上来。
她的呼吸被夺,口唇被堵,再也说不出半个字来。她还想挣扎一下下,便推了推他。
可她不知道,在这种时刻,女子若是无视男子的辛勤耕耘,只一心唠唠叨叨说些与风月无关之事,会彻底惹恼男子。
是以,他加大了攻势,令她再也无法自持。
在浮浮沉沉、在疯狂与迷茫之间,她也有了一种喜极而泣的感受。
跟前这个人,是她的夫,是无论她捅了多大的祸事,也会坚定不移地站在自己身后的人。
他全身心的信自己,爱自己。
她也应该信他,顺从他。
西藏便不去了吧,相信他能把事情办好的。自己坐镇后方,想法子对齐新宜进行反击,让他无后顾之忧。
思想包袱抛开,她的心也放松下来。
“一鸣哥哥。”她一双纤细的玉臂搂紧了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呵气如兰。
他身形一颤,如同受到了鼓舞一般,狠狠亲了上去。
她闭了闭眼,主动迎合。
月色如水,如此的温柔缠绵,如此的沉溺,不可自拔。
……
翌日醒来,外头天色昏暗,也瞧不出是什么时辰。何苗的脑子昏沉,她将脑子放空了片刻,昨晚之事,才层层叠叠浮上脑子。
昨晚上,与他特别的疯狂。无数次她控制不住的发出声音,想来分外的丢人。
后来也不记得有没有要水……
难得的是,一向早起的他,竟还搂着她睡得香沉,长手长脚紧紧纠缠着她,生怕她跑了似的。
外边的晨曦倾洒在他温润如画的眉目上。她心头甜暖,不由得低头,双唇沿着他的眉目、嘴角、锁骨,细细描绘、勾勒。
她便瞧见了他的肩头与背部上那刺目惊心的红痕。
她微微动了动身子,感觉身体如灌了泥般疲乏,而缠着她的人也动了一下。长长的眼睫毛轻颤,而后忽地睁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