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一鸣就爱她这副傻傻呆呆的模样,特别的纯真温顺。他心里头软得一塌糊涂,抱紧了她,薄唇印上去,给了她一记长吻。
何苗被突如其来的喜悦冲昏了头脑,便本能地回应他。
两夫妻情动,抱着在地上滚来滚去,彼此的衣服也不知不觉地扯开了。
忽地听见齐一鸣发出一声闷哼,何苗的理智瞬间回笼,“怎么了,怎么了?”紧张地查看他的身体。
齐一鸣苦着脸,“又被针扎了。”
何苗一瞧,他臀部果然扎了一撮钢针,在地上还散落了许多。定是他拔掉后,顺手就扔地上了。
这便是典型的自食恶果了。
只是,瞧他一脸便秘之色,她不敢说,还有点想笑。
伸手去帮他拔了针,不知是不是扎得狠了,被针扎之处,有些许血迹溢出布料之外。
“出血了,疼不疼?”她下意识地摸了摸,听见他又哼了声,样子有些滑稽,她忽地像被点了笑穴,不可抑制地笑起。
“你个小没良心的,你还笑!”齐一鸣指着她,气呼呼的。
“哈哈,没有……只是扎在这个部位,我觉得有点儿……哈哈,让我笑一会儿!”何苗捧腹大笑。
齐一鸣磨着森森白牙,装作恼火、狠绝的样子,手伸到了她腋下便是一顿挠。
“哈哈,齐一鸣,你混蛋……快住手,我、我……”何苗笑得快断气了,齐一鸣身子又是一震,一看,又被针扎了。
望着他生无可恋的样子,何苗简直笑疯了。
“哈哈,对不住……”
两夫妻闹了一阵,齐一鸣便修书两封,一封给师门,让他们即刻动身前往西藏,想办法赶在月影教前面;一封给朝廷,让藏区边防官兵协助逍遥门,找到被困的江湖人士,在动用一切力量,将所有人救出。
而他本人明日回朝廷面圣,待处理完事情,再赶往藏区。
在八年前与乌塔藏的那场战役中,武林人士几乎倾巢而出,出了很大的力气。事了拂袖去,深藏功与名,是以朝廷对他们也无比的感激与友好。
这次他们的门人被困,若是朝廷也出兵将他们救出,这个关系将更近一层。
可若有别的门派搅风搅雨、挑拨离间,这关系遭到破坏不说,武林人还会倒戈,甚至揭竿起义。
何苗能联想到这件事的重要性,便将飞毡交给了齐一鸣,让他第一时间赶过去。
“为了不引人注意,你尽量在夜间使用。若是事情紧急,你便加上一张隐身符。”何苗将飞毡与隐身符的咒术教给他背下,想了想,又给他更多的符箓傍身,“你可别舍不得用,我这里还有许多。”
实际上她身上没有多少了,她在空间里尝试过刻箓,可念力太弱,一直都无法将念力凝聚于笔下不散,暂时还未练习成功。
齐一鸣手里拿着这些东西,长久地沉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