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攀蛇好委屈:“仙女,我的毒液也是要损耗许多能量才转化成的,今日还未进食,又口干舌燥的,实在没法玩亲亲了啊。”
齐新宜如被闷雷劈中,“你说什么?你、你那些水,竟然是、是毒液?”
太攀蛇翻白眼:“不然呢?你以为是男子的精华水?”
“咚!”齐新宜闷声不吭地晕倒在地上。
毒液什么的,实在是太恶心了!
“该死的……”她仅剩下的三名属下敢怒不敢言,对太攀蛇很是忌惮,不敢轻举妄动。
何苗:“看什么看?她方才用来捆孩子尸体的那根是什么线,你们去拿来绑了乾王爷等人。”
三名男子怒目圆瞪,“不可能,那是我们月影教的镇教宝物之一,不可能落入他人之手。”
何苗手一扬,原本扎死他们同伴的钢针,便又飞回了她的手上。
她纤细的手指捏着把玩,“你们是不是也想试试肠穿肚烂的滋味,嗯?”
在不远处那些宝物发出的反射之下,长长的钢针也发出蓝幽幽的光芒,特别骇人。
三名男子吞咽了口口水,却是别开了脸。
齐新宜是堂主的养女,若是他们从她怀里取出东西来回去后,,他们也别想活了。
何苗没了耐心,冲太攀蛇道,“你去拿出来,待会儿赏你一口水喝。”
慕容庭舔着脸凑近,“师嫂,那我呢?你赏不赏我?”
何苗曲指,在他额头上敲了一记,“喏,赏你的。”
慕容庭垮着脸,“师嫂,你好不公平,今日我表现也很好,为何只给一条蛇赏水喝,而不赏我?”
何苗信口胡扯,“这可不是一条普通的蛇,是自小与我同甘共苦、伴着我一起长大的玩伴。它的语言以及人情世故,通通都是我教的,相当于我半个儿子。这铁一般的关系,是你不能比的。”
慕容庭却是不信,拿眼睛去看齐一鸣,“师哥,师嫂说的是真的吗?这条蛇真是你儿子?”
齐一鸣嘴角抽了抽。
然而,媳妇吹的牛,说的谎,他是含泪也要圆。
从牙缝里迸出一个字,“是。”
太攀蛇一个忍不住,“卧槽”便出了口。
它好歹是一条已经踏上修行之路的蛇,算是这世上最为强大的生灵了,竟被一个人类认作便宜儿子?
他不干!
可当它接触到何苗警告的眼神,它立马怂了。算了,看在仙泉的份上,它就吞了这口气。更何况,这男人是仙女的配偶,当他儿子,也不算很亏。
太攀蛇成功地说服了自己,可慕容庭又来了一句,“师哥,我擦,认一条蛇当儿子,你确定你不想吐?”
太攀蛇忍无可忍,倏地人立而起,“你废话如此之多,是不是也想尝尝我的口水?”
慕容庭看了地上一直昏迷不醒的齐新宜,闭嘴了。
何苗却是不管他们,抬脚往那堆光芒璀璨的珍宝走去,嘴里说道,“这么多财宝,你们拿什么装啊?”
随手捡起一个超大的金元宝,双手掂了掂,“好几十两重呢。”
乾王爷愤愤不平,“不是说这里的东西全部充公吗?她为何能拿在手里?是不是也安她一个谋反的罪名?”
“她拿什么了?我什么都没看见啊。”慕容庭装傻,又去问部下,“你们看见了吗?”
所有人,全都很默契地异口同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