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河拗不过她,便问白止:“婆在家里吗?”
“在啊,在家里包籺!”白止回答道。
“包籺?”苏清河意外了,中午在家里他都没发现老太太备料,怎么突然就包籺了。
白止解释道:“婆让阿婶备的料,莲姐她们不是明天就走了吗,婆说做一些籺给他们带走。现在婆和阿婶在家里包着呢,要不是乖乖吵着要出来,我才懒得过来呢。”
“莲姐她们什么没吃过啊!”
老太太包的籺,来来回回就那两样,要么是长条粽,要么是鸡冠籺。粽子就不说了,肉粽,这次来的粉丝天南地北都有,也不知道吃不吃咸粽。至于鸡冠籺,那玩意搁外面就是韭菜馅大水饺,可能馅料丰富点,但也不是什么稀罕玩意。
艾籺算是传统特色点心小吃,但苏清河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老太太做过几次。
不过说是这样说,苏清河还是很感动的,他知道老太太忙这一切都是为了感激他的粉丝们,草莓、蔬菜那是苏清河的心意,老人家觉得自己没有什么拿得出手,就只能自己动手做籺了。
“籺是什么?”黄文轩问道。
“呃,”苏清河怔了下,平日里说惯了籺,还真没有去了解过怎么解释,想了想,他说,“应该是一种以糯米或者糯米粉为主料的传统小吃吧,包括粽子在内,我们这边都统一叫做籺。”
黄文轩点点头,“那我大概明白了。”
至于是真明白还是假明白,苏清河看不出来,不过他也只能这样解释了。毕竟籺是一个统称,不像“黄犬”那样,直接就是蚯引的一个地方性叫法。
“爸爸~回家家~”乖乖一手拿着鱼竿,一手扯着苏清河,她不同意苏清河将鱼取下来的做法,非要这样拿回家给老太太看。
抓贼都要抓赃,小家伙也担心把鱼鱼拿下来,老太太不相信是她钓上的鱼鱼,她觉得只有鱼鱼在鱼钩上,她拿着鱼竿回去,才是最有说服力的。
她的小脑袋也只能想到这一层了。
这条小罗非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馋嘴被钓上葬送生命不说,在死前还要承受拖拽的折磨。
乖乖不可能一路举着鱼竿的,她也不会让苏清河拿着,只能拖着鱼竿,蹦蹦跳跳地走着。
小罗非怕是也没想到,它一条生活在水里的鱼,也能在岸上走那么远。
“祖~祖~”一进到院子,乖乖就大声喊了起来。
老太太双手沾着面粉,手里还拿着一个没包好的鸡冠籺,从屋里跑了出来。小家伙喊她喊得那么急切,她也着急。
“祖~鱼鱼~~”乖乖见到老太太,急忙转过小身子,指着被她拖了一路的鱼,嘴巴都要咧到耳后根了。
老太太太了解小家伙了,闻言就捧跟道:“是乖乖钓的鱼鱼吗?”
小家伙鸡啄米似的点着头,“我的鱼鱼~”
“乖乖能钓上鱼鱼啦,真厉害!”老太太娴熟地送上一记彩虹屁。
苏清河撇撇嘴,大家心如明镜,他拆不拆穿小家伙,都不影响老太太夸小乖乖的。
陈萍也出来了,乖乖又跟陈萍显摆,如愿得到了夸奖,她才将目光放到老太太手中的鸡冠籺上。
装完了逼,鱼竿也不要了,丢到地上,乖乖冲上去抱住老太太的腿,伸手就要去抢鸡冠籺。
苏清河懒得理会这对祖孙,一个老祖宗,一个小祖宗,他都惹不起。
这回见到陈萍,他倒是比较关心一个问题。
“婶,这两天怎么没见着阿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