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砚书勾唇,狂妄地笑了起来:“我刚刚假装很在乎她,你是不是以为你抓住我的把柄了?”
说着,男人吐出了一口烟圈,声音淡淡地,没有一点儿温度:“我才不在乎那个女人的死活。”
“她不负责任地把我生下来,让给我从小到大都被人当成私生子指指点点,从小到大都被人嘲笑是没有爸爸的小孩……”
“我早就受够了!”
说完这句,他甚至还抬起头,带着笑容地看向了厉诚泽:“如果你能帮我将这个女人完完全全地除掉,我还要感谢你呢,哥哥,你帮我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没有了她,我也就没有了顾虑。”
“没有人会知道我有这么一个给人家当小三的不要脸的母亲,也不会有人再嘲笑我了。”
“我可以在得到厉家的资产之后,假装自己和你一样,都是厉家光明正大的孩子……”
宋砚书一边说着,一边朝着厉诚泽露出一个邪肆的笑容:“这真是太好了,不是吗?”
厉诚泽万万没想到,宋砚书居然是个连自己亲生母亲都不在乎的人。
他眯起眸子来,那双眼睛冷冷地盯着宋砚书:“你是不是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放过你母亲,不因为你而针对她?”
“我……”
“你大可以去啊。”
宋砚书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你现在就安排人去把她杀了,你看看我会不会用同样的手段把你的宴小姐也杀掉。’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优雅地再次吸了一口香烟,吐出烟圈来:“怎么样,敢不敢赌,厉先生?”
厉诚泽的双手在身侧死死地捏成了拳头,一言不发。
宴云纾现在就在宋砚书的手里,他不可能用宴云纾的安全去和他打这种无聊的赌。
“不敢了吧?”
宋砚书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
“没想到啊,厉先生居然这么重感情!”
“就因为那个女人和你睡了一晚上,你就把人家放在心里啦?”
“那你知不知道,她心里其实根本就没有喜欢过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