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黑压压的高大身影,拦住了她的去路。
手腕双双被面前的人扣住,凌浅使劲挣扎着,头顶传来冰冷的声音。
“凌浅,你就这么着急,找下一个替身是吗?”
寒风刮过她的脸颊,刺骨,冰冷。
面前的人,是顾息靳。
凌浅抬眸对上他的视线,那双漆黑的眸子里,一如既往冰冷,毫无生气。
“你放开我!”凌浅瞪了他一眼。
手腕被捏的生疼,顾息靳松开她的右手,左手往前一带,整个人撞进他的怀里。
扣在腰间的手往上一提,双脚悬空,她被顾息靳像拎小鸡一样提了起来。
冰冷的墙壁撞到背脊上,凌浅咬牙没出声。
顾息靳捏住她的下巴,她被迫仰起头,膝盖被撞开。
她就这样被他牢牢抵在墙边。
顾息靳俯身,侧头在她耳垂上轻轻一吻,酥麻感夹着寒彻刺骨的冷风蔓延全身。
面前的人趁她松懈时,垂眸吻上她的唇。
近乎疯狂的攻城掠地,牙关被撬开,呼吸尽数掠夺,凌浅无声的挣扎被无视。
他松开她的下巴,手臂环在腰间慢慢向上游走。
大衣内,那手上拂过背脊,一遍遍磨搓着。
凌浅牙齿狠狠合上,顾息靳吃痛地闷哼一声,疯狂的动作未减半分。
血腥味瞬间充满口腔,越发浓郁,可面前的顾息靳没有半点要停下来的意思。
她手上捶打上去,想说的话全被顾息靳吞没。
良久。
顾息靳啧了一声,把唇角流出的血用指腹擦干净,俯身把她眼角的泪擦干。
神情十分轻蔑,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像看着一个被弄哭的洋娃娃一般。
“是。”凌浅狠狠盯着他,唇角张合的吐出这一个字。
顾息靳,垂眼,双眸一沉,脸若冰霜。
一分钟后,他缓缓抬头,看着凌浅的眼睛,淡淡道:“明天民政局见。”
他松开扣在她腰间的手,负手离去。
一阵寒风拂过,唇瓣上的余温还未消散,血腥味还残留在她的鼻腔内。
凌浅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微微喘着气,好似刚才顾息靳的出现就是一场幻觉。
眼底的疯狂和波澜,到最终都如死水一般平静。
他刚才说什么?
明天民政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