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非常高兴,让他把举办婚礼的地址和时间告诉她,她要提前回国来参加婚礼。
可婚礼结束第二天,他便接到了顾霆业的电话。
在老太太出发当天,突发心梗,抢救了一天一夜才脱离危险。
后来,他才知道,老太太在国外养病,病情一直时好时坏,不宜回国,可为了他和凌浅的婚礼,执意要回国,幸好在医院抢救过来。
如果是在回国的路上,病情复发,没人敢想象后果。
顾息靳走出病房,手握着卧室门把手,往下一扭,没有任何动静。
门被凌浅反锁。
他眸色一沉,现在就这么着急和他划清界限吗?
顾息靳在门上敲了三下,压着嗓子说:“凌浅,开门!”
凌浅在房内听到门外的声音,以为顾息靳还有事情要问她,走到房门处把门拉开。
唇瓣张合,问:“你还有。。。”什么事吗?
话应被打断,顾息靳抬手握在门上,推门进去,后脚轻轻一勾,门重新被关上。
顾息靳右手握着她的腰,把她抵在房门旁的墙壁上,两人只有一拳之隔。
檀香味混杂酒精的鼻息扑在她脸颊上。
顾息靳的速度太快,进门关门的动作一气呵成。
凌浅缓过神来,开始挣扎。
握在腰肢在的手,力度松了些,顾息靳脚往后退了一步,两人距离拉开些许。
凌浅以为顾息靳准备放过她。
握着腰肢的手松开,抵在墙上,右脚往前迈了一步,撞开她的膝盖,左手扶着她后颈,往前一带。
灼热的呼吸夹杂在一起,凌浅心跳的很快,或许是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到。
她头往后仰,想要避开逐渐朝她靠近的这张脸,腰部处撞到一个有个硬的东西。
啪一声,明亮的房间顿时昏暗至极。
眼前瞬间黑了下来,只能听见沉重的呼吸声和自己的心跳声。
“怎么,害羞了?”顾息靳淡淡道。
凌浅看不清顾息靳的表情,只感觉呼吸离自己越来越近,她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顾息靳的。
“顾息靳,我们已经离婚了。”
凌浅的话让面前的人身形一颤,他垂眸,迷离的眼神瞬间变的清醒。
松开她,开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