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看着他,眼神逐渐变得冰冷:“哦?是吗?那赵老板说说看,你的价格是多少?”
赵老板眼珠子转了转,伸出五根手指:“这个…这个数…”
陆远冷笑一声,“五倍?赵老板,你这是…发国难财啊?”
赵老板脸上肥肉一颤,干笑道:“陆总,您这话说的…现在这世道,哪个生意人不赚点?这…这不算发国难财,这叫…这叫市场调节价!”
陆远眼神一冷,似笑非笑:“市场调节价?我看你是想调节到我的口袋里吧?”他站起身,走到窗边,负手而立,语气冰冷:“赵老板,我记得你之前供应大坝的钢筋水泥时,可没这么‘市场化’啊?怎么,现在我搞小型工程,你就觉得我好欺负了?”
赵老板额头上渗出冷汗,陪着笑脸:“陆总,您…您误会了!这…这不是情况特殊嘛…”
“特殊?”陆远转过身,眼神锐利如刀,“怎么个特殊法?说来听听。”
赵老板支支吾吾半天,才挤出一句:“现在…现在物资紧缺…”
“物资紧缺?”陆远冷笑,“我怎么听说你仓库里堆积如山啊?莫非…是专门留着发战争财的?”
赵老板脸色煞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陆总饶命!陆总饶命!小的…小的知错了!”
陆远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冰冷:“知错了?晚了!”他挥了挥手,“来人,把赵老板‘请’下去,好好‘招待’一下!”
两个卫兵立刻上前,架起赵老板就往外拖。
赵老板拼命挣扎,哭喊着:“陆总,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您…您高抬贵手啊!”
陆远充耳不闻,走到地图前,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标记,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想跟我玩心眼?你还嫩点!”他拿起笔,在地图上赵老板的势力范围内重重地画了一个叉。
“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第二天,赵老板的仓库被查封,所有的物资都被充公,用于小型水利设施的建设。
陆远这一招杀鸡儆猴,震慑了所有试图趁火打劫的奸商,也保证了工程的顺利进行。
阿花看着堆积如山的物资,笑得合不拢嘴:“陆总,您…您真是太厉害了!这下,咱们的工程不用愁了!”
陆远笑了笑,没有说话,转身走向远处正在施工的工地。
突然,他停下脚步,看向远方,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
“报告!”一个通讯兵骑马飞奔而来,满头大汗,“陆总,不好了…”
陆远眉头一皱:“什么事?”
通讯兵气喘吁吁地说道:“咱们…咱们的…水泥…好像…好像出了点问题…”
陆远脸色一沉:“什么问题?”
通讯兵吞吞吐吐地说:“好像…好像…凝固不了…”
陆远心头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快步走向工地,一把抓起一把水泥,放在手里搓了搓。
果然,水泥像沙子一样,根本没有一点凝固的迹象。
陆远脸色铁青,猛地转头看向身边的阿水:“这批水泥,是谁提供的?”
阿水脸色苍白,结结巴巴地说:“是…是…赵…赵老板…”
陆远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一字一顿地说道:“备…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