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羡慕着别人的美好,别人也在羡慕着你的生活。
“想什么呢?是在考虑什么时候嫁给我吗?”陈杰的声音带着温热的气息的在她的耳边响了起来。
这句话,对于这名女忍者比任何的武器都来的致命,差点让她神情一晃倒入陈杰的怀抱,然后用呢喃的声音告诉他。“现在!”
但是,长久以来训练出来的坚韧性格让她克制住了,在面对这一个绝对是凶名远播的人的时候,她始终保留着清醒。
不为只言片语所击倒,只是享受这几句话是说给她听的。
在面对这一个只会出现在资料中,除了今天晚上的面对面,近乎没有任何的交集。但是,心底不时冲击而出的信任,如同潮汐一般一浪一浪的冲击着她那铜墙铁壁般的心。
很累,很累,真的很累。
在组织中他已经呆了二十几年了,她将自己最美好的时光,送给了那一片黑暗和血腥的杀戮。一直嘶吼着拼命维护头顶那一份整个民族所附加的使命。
但是,她是一个女人,一个很正常的女人。
她渴望美好的**情,渴望有一个温暖的怀抱在她担惊受怕时可以将她紧紧的抱住,然后说着温婉的话,来抚慰她那像受惊的兔子一般的心灵。
她渴望那一片火热的唇,用激情点燃她的生命。她需要狂烈的**的嘶吼,不是沉寂在无边的血河里,用那双本该抚摸**人健硕的胸膛的手去收割一个个的生命。
无边无沿的纠结和痛苦,逐渐的侵蚀着这个曾经坚强的像是一堵墙一样的女人,这一切都来的是那么的突然,那么的让人束手无策。
相信?还是不相信?收获一个拥抱或者亲手收割一个头颅。
收割一个头颅?这个念头猛然间在这名女忍者的脑海中钻出,可惜站在她面前的人是谁?
——陈杰!
这个人是什么人?在刚刚短暂的交手中,她已经清楚的知道了自己和对方的实力。这个在外界的传闻中霸道无匹的男人,一直以手段狠辣,实力深不可测著称。
此时,在这个男人的面前,她就跟一个绵羊一样,只能脆弱的反抗。收割他的头颅,就连当事人自己,都觉得这是一个很扯淡的笑话。
思路瞬间好像通了,被层层污垢所堵塞的下水道,被那么一棍子瞬间好像给捣通了。通的不能再通了。
她根本就不是这一个男人的对手,所以说收割头颅,不是她的事,而是面前这个叫做陈杰的男人的事情。
但是,他为什么会给她说那样的两句话?
难道真的是想要跟她在一起?女忍者在心里默默的摇了摇头,这是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两个素未谋面的人,而且是在这样一个满是血腥气息地方,让她相信他的话是真的。那地上这些散乱的尸体,绝对会发出无情的嘲笑。
则一切都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女忍者在心里愤怒的咆哮,甜蜜瞬间化为滔天的怒意,这怒气来的更甚,来的更加的猛烈,狂风暴雨般。
这盛怒不是因为任务,而是因为陈杰的那两句话。
因为她想不通了那两句说给她的话不是真的!他欺骗了她!这是不可饶恕的罪过。
冷冷的寒光如同缩在洞里面窥伺着外面走过的小动物的眼镜蛇,锋芒没有丝毫的掩饰,直接而冷冽!
那眼神让陈杰猛的一震,看到这女人的那个眼神,简直就像是他把这个女人直接给强上了一样。或者像是有杀父之仇一样。
那痛恨的眼神,真是恨不得将陈杰噬骨吞肉。
“我在想什么?我在想着怎么杀了你!”那女忍者盯着陈杰声音冷冷的说道,在她的声音里听不出丝毫的感情波动,就像是一个机器人一样。
陈杰猛的向后退了一步,做出一副大怒的样子,喝道:“好你个败家娘们,居然想着怎么杀了我!反了你了还。是不是老子好几天没抽你了,屁股痒痒了。你他妈知道你这是谋杀亲夫!”
陈杰一本正经的说着,好像真的有那么一回事一样。
女忍者的脑袋瞬间好像被敲了一闷棍一样,她真的是搞不明白这小子是要干嘛了。
但是就在她的这短暂的不到一秒钟的脑袋失神间隙,两声十分清脆的啪啪声猛然间响起,屁股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
他居然真的打了她的屁股!打屁股?!
陈杰的声音悠悠的在他的身后传了过来,“你个败家娘们,不收拾你你还真是不知道什么是天高地厚。”
这声音把那女忍者给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她居然丝毫没有注意到这个一直站在她面前两步之遥的人,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突然间出现在她的背后的。
这如果不是巴掌,而是匕首,她的这条小命估计早就没了。
女忍者豁然转身,看到的却是一张美好到让人心醉的笑脸,这张笑脸可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