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远的,村里的婆娘媳妇们,还有小孩就叫起来了。
“村头来了一个骑大马穿大褂的阔气少爷!
”
“好阔气的!
快去看!
”
而等到来到村口一看,全都惊呼起来。
“这不是陈苦哥吗!
”
“他穿的是啥,我的亲爷爷,丝绸缎子,还有刺绣……郭乡绅都没穿过这么好看的衣服。
”
郭乡绅和村长,早就听到消息之后,纷纷赶了过来。
“陈兄弟!
陈兄弟!
听说你开了个矿,把季阳叫去给你管矿?还在城里开了铺子!
真的假的。
”
郭乡绅凑近到了跟前,烟袋也不抽了,就好奇的想知道答案。
陈苦下马,笑道:“是有个小铺子,这不准备把我家人都接到城里去吗?”
“我来给陈兄弟牵马,你只管往前头走。
”
家里开砖窑的张显民主动挂起满脸笑容,伸手就来牵马缰绳。
“不用不用,小心被踢到。
”
陈苦连忙说道。
“没事没事儿,我家有头骡子,我知道该怎么牵,放心放心,你只管走……”张显民脸红扑扑的,硬是抢过了牵马的工作,然后搭话:“我听我儿子去镇上的时候说,你开业那天,给宝蛟县那位杨箓禅杨老爷收为徒弟了?还给了你一身褂子,就是这身吧!
”
陈苦完全感觉到了富贵还乡的那种微微的得意和爽快。
而张显民这么个样子,其实在村里很常见,为了以后可以吹嘘,我以前给有头有脸的谁谁谁牵过马。
陈苦现在就属于大陈村最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了。
说出去,都与有荣焉。
“嗯,是,是。
”
陈苦有点难以招架,幸好,看到赵伯才来了,才脱开了身,上前道:“赵大哥,我娘和嫂子,还有虎子,在村子里,身体还好吧?”
“都没事,康建着呢,我出门的时候,他们带着虎子在下地呢。
”
赵怀才乐呵呵的说道:“你说说你们家那娘母俩,都把地包出去了,又要回来一亩地,天天在那拾掇菜地啥的,问了,说是明年长出青菜,一茬一茬的都给你和你姐送去城里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