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
对于我你就是这样想的吗?所以是你在矫正我的不当言行,将我培养成为一个合格的炮友吗?
他声音似哑若哽咽。
以后除了床上关系,就不要有别的联系吧。迟煦漾见他努力瞪大眼看着自己,以极快的语速冷漠无情道,不能做到就解除这层关系吧。
他直直地盯着她,就这么直直地盯着她。
我只是因为第一次是和你,还对你有莫名又特殊的感情罢了。郝声悬浮似的嗓音仿佛在压抑着什么,我承认我喜欢过你,但那浅薄早就消失殆尽了。现在我对你只是、仅仅是肉体的欢愉。
所以他的声音陡然提高,你也不要有什么骄傲自满的情绪。
你不喜欢我,正好我老子也早就不爱你了。
说完他就跑出去了,迟煦漾记得他明明眼眶泛红,但却强忍着不落泪。
想到这她轻轻蹙眉,眉眼之间笼罩着轻微如纱的愁绪。
也许她就不应该找喜欢她的人。
但她虽说她会懊恼,偶尔内疚,但不会执着,既然选择了,做了这个恶人,就不要虚伪地后悔,但却无济于事。
对待不在乎之人的感情她向来都是冷酷无情的,这是她与哥哥的最大不同,哥哥即使对待陌生人不知真假的感情都要温柔珍惜上一两分。
所以自私的妹妹总是得到全部好处,而关心他人命运的哥哥总是失去部分自由。
真是讽刺。
直到迟煦漾煮好饭菜,才不甚在意地想,她刚刚好像损失了一枚炮友。不过也不重要了就是。
她在心里核算着另一件事,因为花费了人情,她住在这只要水电费,饭菜她并不打算自己做,早上吃两个包子,中午点一份外卖带二份饭,午餐晚餐分开吃,离打工店很近,步行就可以了,林林总总加起来也就一千多,而她准备打一个月的工,扣除花费就有两千块了。
其实哥哥说得对,她家附近也有打工的地方,但她只是不想呆在家里。
她对他们说:我想培养自己的独立能力,毕竟以后总要分开住的。
次日她跑完步吃了早晨把午饭买了,就没出门了。这一天都没见到他,她本以为他不会再来了,但隔了一夜,有点微风的清晨,他又敲响了她的门。
我想了想,假期总得学点什么,床技也是一项很重要的技能。
迟煦漾哦了声,问他:现在六点半,我要去跑步,你去吗?
郝声扬起嘴角,神采飞扬:走吧走吧。让你见识见识我的飞毛腿。
迟煦漾切了声,不屑挑衅道:那就看谁跑得快喽。
樟树繁茂的叶子遮挡着晨曦,他们跑在树荫下的小道上,你追我赶,你来我往,最后体力耗得差不多了,竟然奇妙地达到了一个平衡,两马并驾相伴而行。
跑了一段路后,郝声冲她得意地扬起眉:跑喽。
迟煦漾惊讶地说道:你还有力气。
哈哈没想到吧,池池这次是我赢了。
迟煦漾冷笑,也冲上去,从他旁边一飞而过:声崽你比起你爸爸还差得远呢。
迟煦漾你等着。
回来洗了个澡,又用掉了一个避孕套。
运动完果然久了诶。郝声盯着计时器看,比上次多了几分钟。
你上次也计时了。迟煦漾满头黑线。
哦好像没有。他挠挠头,肯定地说,不过肯定比上次时间多。
毕竟越做越熟练。
迟煦漾磨牙,那祝你床技早日登峰造极,修成葵花宝典。
多谢,来日必定与道友多多切磋身法武功,参悟这双修之奥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