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舌头和他神色一样打了结。
他努力地平息心底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汹涌感情。可被堵住的河水还是愈发强烈汹涌了。
裤子跌落脚边。
白色的内裤挤压着粗壮的长物。
这是他对她的欲望。是任何一个普通男人会有的欲望。
她想着,眼眸依然清澈。
但迟煦漾毕竟是初次尝试还未做到脸不红,心不跳。迷离灯光下,她脸上蒸煮着春意霞光。
见她如此,郝声呼吸浅浅深深,气息荡漾不稳。
他扯着短裤,动作放慢。
一点点地扯下。
他的皮肤不是她喜欢的那种白。
而是带着润泽的红,是那种长年累月锻炼养成的健康小麦色。泛着狂野之味。虽说别有一番风味。
但也许是哥哥的容貌限制了她对于美的定义。她喜欢的是那种瓷器上了釉的白。夏日接天的荷叶。瘦弱又挺拔。
春风里招摇的白杨树似的。
她意识到自己想到这儿,脸色变了变。
该做些什么转移注意力。
她以右手撑起后脑勺,支起身子半躺着看他。
惊魂动魄一只艳鬼。
许是灯光太过晃眼。
他竟觉得她此时已不在人间。
他想说点什么。
郝声,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廉价?
可她突然怎么问。
怎么会呢。池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那么高贵,那么
停。迟煦漾弯唇轻笑,我知道自己多么优秀,不需再听听你心里是如何爱慕我的。
她想要得到的认同,从来都不希望是因为情人眼里出西施因为别人的偏爱才滋生而出的。
而是源自她本身足够强大。
她自认为自己本身是足够强大,但有时却会惶惑自己是否足够强大。
至少她在觉得自己不够强大的时候,会洗脑自己。
比如现在,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对还是错。
但
不过是一层膜罢了。
可真奇怪。
一方面又说不过就是一层膜,一方面又不想
去他妈他大爷的守身如玉吧。
郝声迎着她的目光将内裤扯到大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