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少年穿着黑色上衣,眉眼凌厉,唇瓣透红。
池池你
他看了一眼,匆匆移开目光。明明什么都没看清,却悄悄红了脸。
迟煦漾穿真丝吊带,半颗雪球若隐若现。明红真丝吊带上还透露出两颗小荷尖尖角。
她没穿胸衣。
也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美色惑乱他几秒,微微呼吸,他努力收回一点理智,但还是不争气,胆战心惊地回看她,惊疑不定,语气凌乱:池池你这是是,真的
却见迟煦漾凑上前,呼吸靠近他的脖颈。
他僵硬着,一动也不敢动。
池池。
帮我破个处。
他听见她说。
娇嫩的玫瑰整个破碎。
怎么?不愿意。
迟煦漾够直接,也没什么耐心。因为自信,因为笃定。
你要是不愿意,那我就去找别人了。
还有其他的选择。
几息他才找到自己呼吸的节奏,强忍诱惑,苦口婆心地劝她。
可她却弯起涂着鲜艳口红的唇,贴紧着他的脊背。
软乎乎、弹性十足地压着他。
隔着薄薄衣裳,他能够感受到她的炽热。
那么滚烫,那么灼烧。
想要就上,不行的话,就滚。
她对他向来都是那么干脆,那么不客气。
他迷迷糊糊地被她带到床上。
被她压住的时候,他才像是恍然惊醒似的。
猛然推开她。
但她压得更紧了。
郝声。
她看着他,眉眼带着迷惑不解的天真。
为什么拒绝我。
池池,我不希望你一时冲动。
可我们都很难受啊。
她竟然一把捏住气势汹汹的那处。
语气茫然而无辜。
克服欲望的最佳方法不就是屈从欲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