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就占了个婚约的先决条件而已。
月色撩拨,纪晚卿觉得江澈今晚格外热情,一个劲儿折磨她的双唇,一遍一遍问爱不爱他,喜不喜欢他,想不想要他。
当时从怀县回来第一次做他也这样,本来以为是突发情况偶尔发作,没想到居然是间歇性可持续的。
纪晚卿累的手都抬不起来,看见江澈端水过来给她擦身子就想踹人,“下次再敢让我说那些乡野糙话,我就掐死你!”
江澈一言不发拧干帕子,对卿卿的威胁充耳不闻,完全没听进去。
明明他俩说这些话的时候,她自己也很有感觉,小脸红红的,连眼尾都泛着羞人粉色。
一想到卿卿在人前是优雅亲和、有距离感的高级知识分子,只有在自己身下才会绽放出别人都看不见的诱人娇媚,江澈难以压抑心头火热,忍不住心猿意马,擦身子的手又不自觉开始蠢蠢欲动。
“滚!”纪晚卿察觉到他的意图后,简直气笑了。
这男人真没撒谎,当初他真是怜惜她体贴她,忍着没有当禽兽!
-
第二天上午,纪晚卿睡到日上三竿,被院门口的敲门声吵醒的。
她以为是叶雅曼或是诸葛大娘,便起身随便披了件衣服,下楼开门。
谁知道是纪小柔这倒霉玩意儿。
“你好,你是江副团的爱人吧?我是隔壁严崇家的新媳妇儿。”
纪晚卿靠在门框上,语气懒懒的,“什么事?”
纪小柔眼中划过一丝嫌恶,总觉得面前的人熟悉得很讨厌。
“这周天是我和严崇摆喜酒请客的日子,前段时间你们没回来,没能及时通知上,还望你们夫妻一定赏脸过来。”
以严崇的性格,请客只会把二号巷所有邻居都请过去,若是单就他们一家不去,未免显得记仇。
纪晚卿点点头,“好,还有事吗?”
听见对方不客气的语气,纪小柔莫名觉得她好像更厌恶自己!?自己刚来又没招惹她?!
难道因为她是严家的媳妇儿?
“没事了。”纪小柔看了眼她搭在肩头的外套,以及懒懒散散披在身后的头发,明显是刚刚起床,而现在已经十点半了。
同样是随军,她早上六点就得起来给一家人做早饭,还要哄严小虎吃饭,送他去上学,去市场买菜,回来扫地洗衣服,现在刚刚忙完马上又要做中午饭。
而隔壁的居然睡到现在才醒?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纪小柔不想给自己找气呕,客套两句便离开。
回到家里,严大娘阴阳怪气的问,“隔壁那狐骚货肯定同意了吧?白吃白喝跑得比谁都快。”
纪小柔自诩高中生,不肯掉价跟农村老妇一起骂脏,遂问:“娘,隔壁跟咱们家到底有什么天怨人恨,您怎么讨厌她?”
“你问这干啥?”严大娘一脸警惕,生怕媳妇儿知道当初儿子求娶过贱人的丑事。
纪小柔愣了愣,像是没想到婆婆的反应会这么大。
“我、我就随便问问。对了娘,你知不知道咱们军区营长级别的干部住哪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