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开宇摇头:“自然惹不起。”
庄如道点点头,便说:“那好,我再问一问。”
随后,他就把头转向了车内的薛见霜,问:“静如呀,前面的车让我们退后,我们退吗?”
薛见霜眨巴着眼睛一笑,说:“师父是问我吗?”
庄如道点点头:“自然问你,不问你,谁又惹得起省里的副省长呢。”
薛见霜便又问:“那我们退后会不会吃亏呀?”
庄如道哼道:“你这妮子,多大点人儿,吃什么亏,不吃亏。”
薛见霜就说:“那我们退后吧。”
庄如道也就再次把头探出窗子外,对左开宇说:“你上车,回来倒车,给他们让让道。”
左开宇一笑:“我早就说嘛,理应咱们让道。”
庄如道摇了摇头:“你说了不算,得静如说。”
左开宇上了车,问:“为什么静如说了才算?”
庄如道便说:“她年龄最小,在咱们这里地位最高嘛。”
左开宇听到这话,以为庄如道所指的是薛见霜年龄小,受人宠爱,所以地位最高。
可姜稚月却听出端倪来。
这话显然是话里有话嘛。
论身份与家世,薛见霜能和她相比?
可庄如道却说这里薛见霜地位最高。
姜稚月并非有意要争这个虚名,而是她觉得庄如道肯定是在暗指什么。
车子倒退,省政府的三号车从一旁掠过,上山而去。
车内,宋昊阳对后座的一个男子说:“爸,你确定那庄如道能算准谁来元江省主政?”
宋长江一路上都闭着眼。
他听到宋昊阳的询问,却问:“刚刚停了车,发生了什么事?”
宋昊阳便说:“有车下山,会车的地方狭窄,我让那车倒车让道。”
宋长江一听,冷声道:“我这是省政府的公务用车,你让别人倒车是何意?算了,下次遇到这样的事情,别人主动让车我们就算了,若是不主动让,我们让一让嘛。”
宋长江对宋昊阳的做法有点不满。
宋昊阳却说:“那人没眼力劲儿。”
不多时,车子到了天寿宫外。
宋昊阳开了车门,刚下车,便愕然一顿,他看到了方浩渺与方如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