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轻人看着好像不大,顶多二十出头的样子,他来到近处后,先是小心绕过让我给大脖子抹了筋的那位,后又心有余悸地看了眼深渊,这才手扶铁链子说:“请问,请问,你们当中谁是关仁呢?”
我看了眼中年人,中年人看了看我后又一抬手指我说:“是他。”
我沉声说:“对,就是我。”
年轻人:“噢,终于找到了,还好不用跑回去,咦……我要是下山不也得走回去吗?惨了,惨了,还得走一遍呐。”
他自顾念叨了两句,小心紧贴了岩壁对我说:“我师父是方劲农,他在前面全真岩那里等你。”
听这话我面色一沉,因为我让这个方劲农整的心情很不愉快。
我跟他没见过面,就凭一纸书信,我履行契约,来到了华山,你不主动跟我见倒也罢了,这么一个又一个的妖人,是不是你派来的人,是不是跟你一伙的呀。
想到这儿,我提拎着中年人冲这小年轻的说:“这家伙是什么人?”
小年轻的:“我,我不认识啊。”
我说:“你再说不认识,当心我给你扔下去。”
对方真的吓坏了,手紧紧抓着铁链子说:“我,我真的不认识,我和师父一大早就上山到全真岩那里来守着。然后师父让我走出去找你。并说一定能找到你,他说你身上应该背了一个很长的东西。”
“可我,我……我怕高儿,我……我这费挺大劲,我才,才过来。”年轻人一脸的通红,好像极不好意思。
我眯眼打量了他,感觉这人不像说慌,跟着又看中年人。
我说:“你认识方劲农吗?”
中年人:“呃,听……听说过,木雷子嘛,好像是叫木……木雷子吧,修,修雷法的。”
我说:“你跟他是不是一伙的?”
中年人眼珠了转了好几个圈,末了又说:“你说呢?”
我想了下说:“还是给你扔下去吧。“
中年人蹬腿儿:“别,别的,别的,不是,不是一伙的,真不是,我,我们另有目地。“
管你是什么目地,反正我上华山的事,好像很多人都知道了。
既然方劲农就在前边,好!我就过去前边好好的问上一问。
思忖间,我对年轻人说:“你把木板子上趴的那个人拎起来走。“
年轻人都要哭了:“高人,高人我做不到哇,高人,我真做不到。“
我听罢摇了摇头,当下干脆,一只手拎起一个人,然后把让身体后背贴岩壁,面朝着虚空,一步步的侧着往前顺了。
这给中年人吓的,一个劲的哆嗦呀。
我说:“你别哆嗦,也别动,你要动的话,我拿不稳你,可能就把你给扔下去了。“
中年人很识抬举,果然就不再哆嗦了。
于是,一行人慢慢挪,转眼功夫,这就到了长空栈道的尽头处。
到尽头处,我把两个人一扔,抬头正好就看到了一个面色儒雅的中年男子,一脸慌张走到了我面前后,伸手一抱拳说:“方劲农这次,对不起关仁小老弟了!”
我听了这话心感奇怪,于是问他:“你有什么对不起的,我们彼此之间素不相识,你也没做什么事儿。这哪有对不起的道理?“
方劲农却说:“数月以前,我知道海外有一把名贵的古剑泣灵,那把剑对我和我背后的师门有非常重要的意义,我急需借来一用。于是,我就亲自去海外,经历了重重之后,我才知道这把剑竟然遗失在国内了,然后被一个叫关仁的人得到了。“ ;高术通神:。bige。
“于是,我又回到国内,经过层层探访,最终却还是在天山脚下与君错之交臂。“
我听过了这番话,微微点头之余,我问方劲农:“方先生,你借剑来用,是不是要对付一个人?”
方劲农目光一怔,旋即他说:“那恶毒老太太找你去了?”
我长松口气,倚在岩壁上,吹了吹凉风,跟着对他说:“是啊,房师太找我了。跟我说了,要是我把剑借给你,她就跟我没完。这是其一啊,还有一个,你说对不起我,你哪儿对不起我了?是借剑吗?还是其它的?”
方劲农尴尬,稍许他说:“这个,其实是我把你身上有泣灵剑的事,在一次偶然中,告诉了道门中的其他人了。然后……”
不用说然后了,我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