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腰椎处那个点被她磨得一麻,干脆抬起身将她的两条细腿架在肩膀上,这次直接用力地往里一顶。
“出去点…”顾翎颜被他一下子顶到了最深处,拖长声音喘息着,身体里不自觉地一阵阵紧缩,他被那舒爽到毛孔里的紧缩又引得更胀|大了几圈,双手托着她的两条腿,抬起精壮的臀狠狠地冲撞了起来。
这个面对面的姿势本来就进得深,她还两腿大开着露出小小的粉嫩对着他,更让他如鱼得水,居高临下地一记一记往里送。
她小声地咬着唇嗯嗯啊啊地轻喘,他挥汗如雨,低头入目处就是那已经被拉成一条直线的粉色小口正努力地吞咽着自己的场景,那粉嫩的肉还微微被带着朝外翻、透明的花液带出轻轻的液体声,更让他猩红了眼眶。
顾翎颜已经到了一次,摇着头跟他求饶说“好累”,他今天借着酒劲居然还到不了,一把将她从床上抱下来,用力地一上一下地抛起来。
这样的刺激她怎么受得住,每一次下落几乎把他全部都吞进去、上去的时候再全部放开,没几下就已经颤栗地又到了一次。
单景川托着她的细腰更快更重地动着,好几次都进地极深,这样一轮下来她终于呜呜地哭出来,伸手用力捶着他的肩膀不断地骂他。 “好了不哭了。”他也终知有些过,最后再动了两下,低吼了一声深深往里一撞,撤出来之后洒在了她的两腿间。
顾翎颜双腿都颤得合不拢,手臂紧紧勾着他的脖子不肯放松,朝他不断地甩着眼刀子,他脸色淡然地受着,将她抱在怀里低低地说了几句话。
她转了转眼珠子思考了一下,脸颊上又添了一抹红晕,撇着嘴喊了声“老公”。
单景川一向沉稳不苟言笑的眉目更是添了一丝餍足,勾了勾唇低头用力亲了她一记。
***
S市开春之后傅政就帮邵西蓓办理了手续住进了私立医院的特护病房,上次帮邵西蓓体检的那一班专业医师也全员跟着过来,二十四小时地围着她转。
林文和傅迁有空就经常会来医院看她,下午的时候邵西蓓正躺在床上看书,傅迁看着她已经小山一样的肚子有些唏嘘不已,摇头称赞道,“蓓蓓姐你真是人类的楷模。”
邵西蓓被英气的少年这一句无厘头的点评给说得扑哧一笑,伸手捏了捏他的耳朵。
林文看着她的眼神更是温柔似水,小心地拉过她的手揉了揉,目色里竟带上了一丝泪光,“辛苦你了,蓓蓓。”
孕妇本就情绪波动较大,平时和半字不多的傅政呆在一起他倒不会招惹上她的眼泪,奈何这种母性的温情牌一来,再想到这个时候最应该陪在她身边的陆沐不知去向,邵西蓓只觉得鼻头都微微泛酸起来。
傅政走进病房的时候看到这个场景眉头就刷地一皱,林文瞥见大儿子不悦的脸色无奈地摇了摇头,好笑地道,“你妈又不是要把你老婆吃了,你瞪什么?”
这调侃听在邵西蓓耳里惹得她脸一红,尴尬地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傅政冷哼一声,仔细看了邵西蓓一会,推了推眼镜把傅迁抓到隔壁的客厅去了。
“注资股东现在还有疑义的么?”傅政挥了挥手上的文件问道。
“没有了哥。”傅迁摇了摇头,目光里满是掩饰不住的崇拜,“以前借你名义操作的时候那几个股东还疑心过好几次,现在你自己亲自上手,我看他们都服帖地一塌糊涂。”
傅政没什么表情地应了声。
“哥,你放弃市政的工作真的不后悔?”
虽然他弃政从商也还是依旧得心应手,自由度也比从政的大,可那么多年的政途走过来,一个他已经等待了很久的飞跃已经都近在咫尺。
“你比我更适合。”傅政还是回避了这个话题,反而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个亲弟弟是他一手教导出来的,性子脾气比他温和,与人打交道更是八面玲珑,今后从政才真正是前途无量的。
“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只考虑到蓓蓓姐和我的小外甥。”傅迁挑了挑眉开起了玩笑,“做牛做马的苦差事都扔给我,你有妻有儿地轻松管管公司享享福。”
“对了哥。”傅迁突然想到了什么,“你到底什么时候去和蓓蓓姐领证?宝宝还有两个月不到就要出生了啊。”
傅政面色不变,淡淡说了句“多管闲事”,便转身走回了病房。
… 预产期就在这两天,傅政晚上几乎都没有好好睡过觉,时刻担心着她半夜会不会人突然难受起来,即使睡着了睡眠也极浅。
邵西蓓分期的身体检查下来一切正常,医生说胎位正确比较有助于生产,叫她多走动不要老是躺在床上,傅政每次检查都在她身旁,计划得详尽周密,每天下午就从公司赶回来,扶着她在医院走道和花园慢慢走几圈。
天气渐渐转暖,她走起路来身体越来越笨拙,本来凹凸有致的身材完全走样,她几乎很少照镜子,可看着其他孕妇的样子也多少能猜到自己现在的状况。
“傅先生、傅太太。”走廊里恰好迎面走来了何医生,她停在邵西蓓身前,面带笑意地看了她一会,突然开口道,“人家都说做妈妈的都是最漂亮的,果然这话一点都不假。”
“你就别取笑我了。”邵西蓓撇了撇嘴,对着何医生直摇头,“我都能想象到我现在就像个地瓜一样。”
何医生被她说得笑意更浓,抬头瞥了她身旁的傅政一眼,“只要傅先生不介意,那再像地瓜也无所谓啊。”
邵西蓓听了这话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反驳,只无奈为什么这冷面冷语的准爸爸在别人眼里倒真像模像样的是模范丈夫似的。
再和何医生闲聊了几句,傅政便带着她继续往前走,她似乎还在想自己身材的事情,低着头有些愁眉苦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