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她岁数相彷,又在一次玩闹当中,不打不相识。
我们一起打架,一起长大。
而她也和我一样,在破入五行级之后,便成功领悟出了属于自己的武道之‘势’。
我们性格很像,成长经历也很像,喜好也很像。
或许正因如此,我们二人的‘势’,才会都和风雷有关。
只不过,我们唯一不同的地方,在于兵器。
我自三岁起摸剑,从此一生痴迷剑道。
武田幸斋不同,她用的……是刀,樱花刀。
幕府武士刀剑不分,或者说不分刀剑,很多幕府武士,都将那种明明就是刀的东西,称之为剑。
而武田不同。
她从小在大洛长大,自然明白刀与剑的区别,但即便如此,她依旧选择那樱花刀为武器,并且用了一辈子。
后来,我们长大了,也分开了。
我在大洛江湖之上,闯出了风雷剑魔的名号,走南闯北,300岁之后,就来了武田的家乡,樱花幕府这边游历。
而她,也先是在大洛江湖打出了风雷刀狂的美名,然后去了西方那边,在紫罗兰帝国和郁金香帝国等西方诸国之间闯荡。
我和武田幸斋是很好的朋友,但唯独在兵器这一点上面不同,常常为刀剑的孰优孰劣而大打出手。
但可惜的是,相识四百年,我们交手无数,却从未分过真正的胜负,每一次都是平手。
但是,半年前。
在西方诸国闯荡三十余年,也消失了三十余年的武田幸斋,忽然回到幕府,找到了我。
她说,她悟到了一式更强的刀意。
凭借这份刀意,她一定能战胜我。
当时老夫就来了兴趣,要立马比一场。
但武田幸斋却说,她还需要一点时间来完善这个刀意。
于是,我们以十年为期,约定在4881年的最后一个血月日,于樱花幕府的萧山之巅,展开一番刀剑决战。
我本来很期待她的新刀意,想看看她销声匿迹三十多年,在西方诸国究竟都悟出了什么新东西。
但……”
说到这儿,王修眼神一暗,无奈轻叹。
而李观棋听得此言却是眉头微挑。
血月日?
话说回来,在末世时期,血月日的出现不定时,没有规律。
但是在新纪年代,血月日已经成了固定的一种“节日”,就跟中秋节的圆月亮似的,是一种在固定时间发生的天象变化,并且一年里有很多天,个别地方还有对应的习俗。
也许关于血月日这一点,也有某个秘密等待发掘。
月球之上的风景……
“唉,也罢!”
王修再次出声,打断了李观棋的思绪。
这位魁梧老人看向李观棋,神情略显无奈,“本来懒得跟你说的,可是都讲到这儿了,似乎不说也不行。
半年前,武田幸斋和我立下约定之后,就再次回西方了。
而我说实话,听说她悟出了新刀意之后,自己也确实有点压力,想着趁这十年时间,再去寻求一点突破。
我在野外游历,很快就闯入了一个山洞绝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