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总,要点脸吧!咱们有什么关系啊!”沈星若恼火,冷着脸怼了回去。
傅君衍的话让她想起自己被圈养的五年。
所以在傅君衍眼里,自己仍然只是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还是一个必需依附他的菟丝草?
傅君衍也冷了脸色,“我今晚就让你重新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
内衣被扯开,干燥的手掌游走到胸前,沈星若咬着嘴唇,用力想要推开在自己身上作乱的男人。
“这种关系,你满意吗?”傅君衍恶劣地加大了力气。
沈星若忍着颤抖,突然一仰头,隔着衬衫重重地咬在了傅君衍的锁骨上。
她的力气一点也没收着,顷刻间就见了血。
血珠透过纯白的布料蔓延开,像是在锁骨上开了一朵妖冶的花。
傅君衍冷笑,手上的动作越发放肆,胸前的茱萸被他用力拧了一下。
“嗯!”沈星若仰起头,难耐地叫出声来。
“你是不是忘了,那晚你是怎么缠着我让我要你?”傅君衍声音低沉魅惑,“撩完就想断得干干净净,若若,在我这可没有那种好事!”
想到那晚自己醉酒后的丑态百出,沈星若原本就殷红的脸颊更是红得要滴血。
她气息不稳地争辩:“我那是……喝醉了,怎么……能算!”
“哦?”傅君衍挑挑眉,手掌一路滑向下,“这是不想认了?没关系,我有录音。”
“傅君衍!”沈星若想到那段羞耻的录音,整个人像是煮熟的虾子,浑身发烫,“你怎么这么无耻!”
两人都蒸腾在情欲中,丝毫没有听见越来越靠近的脚步声。
孟清棠走到沈星若门前,敲了敲门,道:“星若,出席晚宴的那套珠宝你带来了吗?你顾伯伯想看看你的作品。”
沈星若一惊,像是被人兜头泼了一盆冷水,瞬间清醒。
“放开我,我师父来了!”她压低声音,又惊又乱地去退傅君衍。傅君衍的气息在她脖颈处流连,哑声道:“怕什么?他不是已经知道我们的关系了吗?”
“星若?睡了吗?”孟清棠在门外纳闷,“我刚还听见这屋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