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眉脸上又浮起了红晕,“知道了!你去哪?”
“去给你偶像当小女佣!”她笑道,把忧伤的情绪压下。
从佳眉家里出来,她到底还是去了公司,然而,陆向北却不在。
不在也好,上次她在他办公室没找到什么蛛丝马迹,这一次她可以再继续。
然,坐在他的大办公桌前,她却发现了异样,原本整整齐齐摆着文件和电脑的办公桌多了一样东西——照片。
准确的说,是一菱毕业典礼那天,她、陆向北和爸爸三人的合影,不知他什么时候把它洗了出来,摆在办公桌上。
照片里的她和他,分别站在爸爸左右侧,他和爸爸都笑得很灿烂,唯有她的
表情淡淡的,甚至没有靠紧爸爸,看起来,陆向北和爸爸更像一家人。
不过,这已算难得,这确实是他们唯一的一张合影。
只是,这个时候摆在这里,是作秀给谁看呢?
她越来越觉得无力。
这几天,陆向北对她刻意的讨好已经让她觉得过了,很多事情,满,则溢。
其实她对能否在办公室找到些许证据抑或线索并无把握,因为陆向北是如此精明而细致的一个人,若真有什么,必定毁尸灭迹得干干净净。
然而,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她在抽屉的角落里发现了一张电话卡。
她用指尖捻起,手微微颤抖。
她不敢确定这电话卡就一定有问题,但是,这是他的办公室,不会有第二人把他的卡放在这抽屉里,而她并不不知道陆向北有两个号码……
再细致的人,百密终有一疏。
而往往导致这一疏忽的原因,应是此人心念紊乱而致。像陆向北这样从容不迫的人,怎么会把不该遗漏的东西遗漏在这里?是什么使他慌张失措?
她记起私家侦探于先生对她说的话,不要让他起疑,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
于是,把那张卡放进包里,继续寻找,却再也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不过是文件,书籍,一些他看过的旧报纸,她翻了翻,有一份还是贺子翔老爸脑溢血去世的消息,贺老爷子也算泰斗级的人物,前段时间去世时,曾轰动一时,这报纸还是她送进来给他看的。
她正翻找着,听见门响,是他回来了!
要收捡已经来不及,她赶紧装出找东西的样子,继续翻找。
“念念?”他进门见到是她,有几分惊奇,“你不在家休息,怎么来公司了?”
“嗯!”她淡淡地应了一声,不热情,也不算冷淡,应是和平时无异。
“你在找什么?”他看着乱成一堆的抽屉,问。
“在找上次看到的计划啊!你不是叫我做一份吗?我想先参考别人的!”她其实是紧张的,唯恐他发现她拿了他的电话卡,额头都有了汗意,手心也湿湿的。
他一听这话就皱起了眉头,“念念!你以为这是在做学校的作业吗?不能按时完成就抄别人的?”
“我只是参考而已!谁说抄袭了!”她脸上因汗意而泛起了红晕,不过,还好,这在他看来是她被指责抄袭而脸红。
而且,在他眼里,她这样的表情已经许久没见了,微嘟的唇,粉红的脸,鼻尖还有细小的汗珠儿,配着她新剪的短发,竟无限娇俏。
原本的指责之心忽的就无影无踪了,他抢过她手里的东西,放回抽屉里,不经意碰到她的手,柔滑细腻,他心里不禁一荡。
她坐在他的大椅子上,今天没穿套装,不过一件真丝的裙子,领口松松的,还有点低,从他站着往下看的角度,完全可以看见若隐若现的沟壑,前一晚没完成的欲望突然之间上涨,他全身都燥热起来,手情不自禁便往她领口伸进去。
她惊了一跳,挥开他的手,护住胸口,“干什么?陆向北!这是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