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边的讨论已经中止,但上边的战斗才正式开始。
“先试试这个。”宁屈自顾自的低头自语思索,随后抬头看向二饼,手中闪烁出一缕橙光,不以为然的将之甩出,电光火石间就贴近至二饼的大脸上。
原本一直处恍惚状态的二饼,突然就感觉到一股杀意,条件反射的侧头闪躲,千钧一发之际竟然奇迹般的躲过了。
“哦?”宁屈挑眉看着二饼,有些意外但这结果倒也还能接受。
二饼大口喘着粗气,抹去头顶上的冷汗,怒气冲天,大声咒骂道,“妈的,你有病吧。”刚刚那一击可给他吓的不轻,以至于现在都忘了思考此时的情况。
“气色看来还不错啊。”宁屈看着他这活蹦乱跳的样子轻声感叹,却没有继续啰嗦下去的想法,迈出步伐前行,直径往二饼面前走去,缓慢却是气势十足。
二饼也停止了嘴炮举动,一声不吭眉头紧皱,手中出现了他的武器,那根让我笑场过的,万年不变的擀面杖,举在胸前,警惕的看着他。
宁屈看见二饼的武器后,身体停顿了一下,表情略显怪异,嘴巴微张想要说些什么,最终作罢,继续前行。
二饼感觉得出宁屈的不怀好意,一脸悲壮,明白了现在的情况,索性高举擀面杖,同样是向着他冲去,可惜那副模样看起来却有些喜感,不像是在打架,反倒更像是要去厨房一样。
二饼手持擀面杖不由分说就是一顿乱舞,见他这架势,蔡峥煜频频摇头哈欠连天。
宁屈迅速绕向他身后,一脚将他踹飞,二饼整个人四脚朝地,趴在了擂台上,宁屈又是上前补了一脚,踩在他身后,二饼一声惨叫晕死了过去。
“这不就赢了么?”
对于这个结果,宁屈不以为然,没有理会再自己脚下的二饼,站在原地望向远方,他现在更关注的是通往对面道路的战台那边没有任何动静。
“这也太水了。”蔡峥煜看着散落一地的零食有些心痛道,“那个傻子,对手连一成的实力都还没用出来。”
“赢了还不算么?”宁屈又是一番自言自语,抬头看着上方的龙头,无任何异常,在战台周围绕了一圈以后,再度来到二饼身边。
“就不能直接解决了?”侯威很不耐烦的念叨,同时也在暗暗观察我的举动,根据这一轮的决斗,不难看出等等就要轮到和我交手了,想到这一点,他同我一样略为忐忑。
“这不是在为你们开路吗?”宁屈把头转向我们,我们所想的他自然清楚,“我在试一试其他方法啊。”
杜鹏福一脸疑惑看着侯威询问道,“还有什么方法啊?”
侯威没出声,而是静静的看着宁屈的举动。
宁屈打量着死鱼一般的二饼,二话不说抬起自己的脚又是一踹,随着这一击快准狠的一踢,‘咔’的一声,首先废了二饼的一条腿。
“啊——”
二饼被他这么一搞,剧烈的疼痛感刺入他脑内,随之一震,发出撕心裂肺的喊叫声,又差点撅晕过去,捂着自己的腿不断在地上抽。搐。
“还是不行么?”宁屈抬头看着通往对面的通道,依旧没有打开的迹象,随后扭头观察了一眼蔡峥煜的动静,只见他正在面无表情的闭目养神当中,对这一切丝毫的不以为然,这不由的让他有些小失望。
“看样子就算是让对手失去行动力,这招一样行不通啊。”宁屈转而对我们大声提示。
“真刺激啊。”杜鹏福在一旁看他们的副会长虐着原罪的人,心里是一阵热血沸腾,看向孙琪的目光也愈发凶狠充满敌意。
我忍不住吐槽道,“我看他根本就是爱玩吧?”
侯威依旧沉默不语,我很阴暗的心想他现在估计已经在开始寻思对付我的手段了。
宁屈不急不缓,在思索着他下一步的整法,却没注意到头顶上龙头扭动的频率突然增快,电光火石之间,天空霎直接被一片蓝色所覆盖,伴随着震耳欲聋的响声,幽蓝色的闪电如利刃般倾泻下来,不仅仅是宁屈,我们外面的人也都是一脸猝不及防,所幸的是那些闪电只限制于战台之内,并没有波及到我们外面这群吃瓜群众。
战台内的宁屈跟二饼就不一样了,二饼倒还好,反正都失去行动能力了,横竖都是死,就直挺挺的躺在那任由宰割,宁屈原本还谈笑风生跟我们台下现场互动,这会儿正像只老鼠一般抱着头慌乱的四处逃窜,别的不说,那一片雷密度这么大,就一会儿的时间内,他身上已经多了多道焦痕,狼狈不堪,银色的短发上,此时看上去基本变成黑的了……
那阵落雷来的突然,但持续的时间也不长,十秒钟不到,原本犹如倾盆大雨的雷电,转眼间就消逝不见,节奏来的突兀,宁屈这时候还是一股脑在抱着头乱跑,而二饼早已变成了一条漆黑的咸鱼,连叫声都没力气发出来,这个场面虽然喜感,但我们却没心思笑出声,要不是他们俩人现在的模样,还有战台上散发着难为气息的那一片焦黑,谁能想到刚刚那一会儿功夫发生的事情。
我轻声嘀咕了一句,“所以说啊,装逼遭雷劈……那人怎么就不懂呢。”
“这……这是什么情况啊?”杜鹏福瞬间吓的面如土色,结结巴巴的开口,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询问我们。
蔡峥煜眯着眼抬头打量着那个龙头,自顾自的发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宁屈此时终于回过神来,警惕的看着周围,发觉再无二次轰炸的情况下,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气,随后打量着自己一身的狼狈,眼眸不由自主的闪过一丝尴尬,这些丢人丢大了,即使我们站在那都没吭声……
“竟然还有这种规则。”也许是为了给自己的托大开脱,宁屈咬牙切齿的咕哝了一句,再无心思继续玩下去,下一秒便来到二饼面前,一记手刀,打在他喉间,果断的了结了二饼的性命。
随着二饼的嗝屁,通向对面的通道终于在这一刻打开。
“你们两人只能是打死一个了。”宁屈转头看着我跟侯威一眼,走向对面的通道口,继而转身看向战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