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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史只能强言:“只言片语,我等又从何得知你们之间的私仇?但前日有人在押人员,却无批捕文书,郎中也令吾等一概抓获!”
令史被宋游道的气势所迫,却又不敢违背高隆之的授意,只能强言
“只言片语,我等又从何得知你们之间的私仇?但前日的在押人员,却无批捕文书的情形,郎中也令吾等一概抓获!
宋游道毫不退缩,据理力争:“事有轻重缓急,若事事先奏,得令再行,以至罪人潜逃,又该如何?
郑述祖此时出列,满脸怒容,开始大声呵斥
“尚书左丞,你倒是说说,老弱妇孺,又有何罪,又如何能逃?
不过是你,素来不顾典文,但凭个人喜恶行事!”
“陛下,尚书左丞自恃要职,常以鞭笞待尚书省众多同僚,都为朝廷臣公吏员,何须受此人鞭笞?
皆是其行事乖张跋扈,若纵他一味如此,只怕日后众人皆惧其淫威,真若遇冤屈之事,又不敢如实陈诉,以至冤案丛生。”
高澄听了宋游道与高隆之等人的对辩,心中波澜起伏,便凑近杨愔,崔暹等人小声说着
“游道真是个鲠直的大刚恶人呀。”
杨愔微微点头,小声回应
“大将军,譬之畜狗,本来是要它叫唤的,若因其吠叫频繁而杀之,恐日后无复吠狗。”
高澄心中明白,此次表面针对宋游道,实则是对自己打腐行动的对抗。
若宋游道真就被定罪处死,下一个便是崔暹,那么打击贪腐之事也将功亏一篑。
高澄微微皱眉,思索片刻,而后出列启奏:
“陛下,臣常思,为何如今,难有羊续悬鱼之事。
大抵是浊水难清,江河皆污,余一池清水,反倒格格不入,为江河所不容!
在这朝堂之上,我敢问司徒公今日所劾,当真全系宋游道假公济私?
且不论你们弹劾之罪是否属实,但游道能直言上谏,不惧强权,勇于弹劾违逆规制之事,此皆乃众人有目共睹的事实。
如今整肃贪腐,需当有利剑出鞘。
宋游道行事固然素性严苛,然其一心嫉恶如仇,当属利剑。
剑锋伤人,或伤及无辜,此绝非其本心所愿,臣请陛下,将此事移交廷尉审理,待查明之后再行定夺。”
元善见坐在龙椅上,微微皱眉。
想到如今朝堂之事不过都是高澄把持,
孙腾已无实权,司马子如等人落马,不过都是高欢父子以反腐之际行夺权之计,自己一个傀儡皇帝,又如何能真正抉择,
沉思片刻后说道:“既如此,就如高卿所言,移交廷尉府审理后,再作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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