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斌的所作所为确实让人愤怒,我们辛辛苦苦布下的法阵,却被他在背后偷偷破坏,继而又造成工地发生事故。
余三胖作为项目承建方,受到的损失无疑是最大的,看那余三胖咬牙切齿的样子,如果这里不是警局,他很可能真的会弄死赵斌。
相比暴怒的余三胖,小叔要显得冷静许多。
小叔拦住余三胖,递给赵斌一张纸巾,让他擦一擦嘴角的血迹,然后问赵斌:“为什么要这样做?”
赵斌低下头,没有说话。
小叔又问:“是不是有人指使你?我想不明白,这样做对你自己有什么好处?你是这个高架桥工程的政府负责人,高架桥修不起来,工地事故频发,对你只有坏处没有好处,我真心不明白,你是不想要头上的乌纱帽了吗?”
赵斌沉默半晌,重重地叹了口气,终于开口说道:“有人找到我,让我破坏法阵,并许诺给我一大笔钱!”
“果然有人指使你,那个人是谁?”小叔眯起眼睛,面色凝重地问。
赵斌说:“那个人具体是什么来头我也不清楚,他自称姓‘孔’,是一个衣着得体的中年男人!”
“阻挠高架桥施工,对这个姓孔的人有什么好处?”小叔问。
赵斌摇头说:“这我就不知道了,我收了钱,替他办事,并没有多问!”
谢一鸣扭头问余三胖:“哎,余老板,是不是你在生意场上得罪了什么人,别人来找你麻烦呀?”
余三胖挠着脑袋,想了半天:“不是吧?我这人做生意光明磊落,从来没跟人吵过架,而且我的生意圈子里面,也没有姓孔的人呀!”
谢一鸣摸着下巴,满脸疑惑地说:“那就怪了,阻挠高架桥施工,如果不是针对余老板,那就是针对政府。可是,谁会莫名其妙地跟政府作对呢?”
小叔问赵斌:“那人给了你多少钱?你的职位也不低了,能够为了钱铤而走险,这笔钱的数目应该相当大吧?”
赵斌默然低下头:“我知道以我的能力,在官场上已经无法继续往上爬了,就算一直坐在这个位置上,我也挣不了那么多钱。我的儿子还要出国留学,经济压力非常大。而这笔钱,不仅可以资助我儿子出国留学,还能让我们一家人下半辈子都能衣食无忧。这样的诱惑,我无法拒绝!”
谢一鸣一脸费解地说:“这个姓孔的真是个怪人,为了阻挠工地施工,居然会给你下半辈子都用不完的财富?这个姓孔的到底有多痛恨修建这座高架桥呀?他都这么有钱了,他完全都可以不用在上海居住呀,为何要跟一座高架桥过不去呢?”
这时候,于警官走了进来,手里拉着两个行李箱。
于警官对赵斌说:“赵先生,我想请问你一下,这两个行李箱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赵斌看见这两个行李箱,眼睛一下子就瞪直了,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情绪激动地喊道:“钱!不要碰我的钱!”
“钱?!”于警官冷眼看着赵斌:“你确定?”
赵斌说:“我亲自把钱装进的行李箱,我当然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