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押解的士兵,一杆长枪直接打在张溥嘴上。张溥还要喊,这士兵一怒,连连敲击,将张溥敲的满嘴是血,嘟嘟囔囔说不出来。
士兵冷哼一声,道:“罪犯还敢叫嚣,再敢多说一句,我割了你舌头!”
“这谁啊,这么嚣张,敢骂皇帝,不会是要造反吧?”
“我看可能,说不定就是周应秋的同伙!”
“周应秋是吏部尚书,要造反,还真有可能!”
“怪不得,我听说禁军统领前几日紧急回京,重新调整了皇宫防卫!”
“是啊,巡防营这几日也有大调动,原来是有人要造反啊!”
“反贼去死!”
不知道是谁大喊一句,还向张溥扔了臭鸡蛋!
“反贼去死!”
一群人跟着扔东西,大骂不止。
“好好的生活不过,非要造反!”
“哼,肯定是知道现在灾情严重,想要图谋不轨!”
“剿贼的军饷要是用来赈灾该多好,反贼都该死!”
“反贼都该死!”
沿路上一群人民众跟着大喊大叫,俨然成了口号,喊的整齐响亮。
冯铨,张辅之也气的怒火升腾,可没有辩解。后面的一群官吏拼命的解释,可一来声音小,二来谁也不愿意听他们的。
张溥听着他们的喊话,气的吐出一口血来!
他是为国为民,为了大明的江山社稷,为了天下百姓,什么时候成了反贼,叛逆了?
张溥恨的心脏都要炸开,双眼怒睁,含混的大声道:“愚民愚妇,蠢不可及!”
换来也不过是更多的石头,臭鸡蛋,菜帮子。
很快,囚车就来到大理寺,每个人都被从囚车上放出来,押入偏房,等待传讯。
大堂上,衙役林立,来自各个衙门的官员都坐齐,就等着主审,陪审两位大人来了。
而门口已经围满了群众,你一言我一语,好不热闹,根本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衙役们拼命的阻挡,不然他们就会冲进来。
这个时候,信王的马车刚刚通过通。州,正快马加鞭的赶往京城。
不管他多么不喜欢周应秋,周应秋暂时都不能有事,一个五年之久的吏部尚书突然倒塌,对朝局影响太大,或者说,对他朱由检来说,不是一个机会!
他在担心,一旦周应秋被人强行推倒,皇帝的怒火会向所有人宣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