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师弟,你对这位作诗的师弟有什么不满吗?”,异族青年古浪,灼灼目光落在了张恒身上。
砸桌子的人很多,这货偏偏盯上了张恒,明显就是故意找茬的,上次,若不是薛冰瑜来了,他就已经对张恒出手了。
“不满倒没有,……,只是,他作的诗,让我喝到口中的美酒吐出来了。”,张恒自然明白古浪的心思,根本无所畏惧。
“张师弟的意思,是看不起这位师弟作的诗了?既然如此,你能作一好诗,来给大家助助兴,让大家鉴赏鉴赏吗?”,与古浪同一桌的,一名青年站了起来这般道。
他名为吴明月,一个很有诗意的名字,一身书生气息,说话抑扬顿挫,看起来学识丰富,很有才华的模样。
这么多人在场,二人就是摆明了,要让张恒在人前丢人现眼,给他难堪。
张恒当即起身,瞟了他一眼,大气道:“作一,就作一,你要我作十都能满足你!”
此刻,薛冰瑜的目光落到了张恒身上,面上的笑容瞬间收敛了,目光有些冷,她从心底厌恶他。
张恒也察觉到了她厌恶的目光,挑衅般地,远远的对她眨了眨眼,……,他才不在乎她怎么看他呢,他对她又没什么企图!
见到张恒对自己做怪相,薛冰瑜面色沉了下来,当即起身道:“既然你口气大得很,那你就按照,给定的题目来作诗!”,她并不介意给他增加难度,让他做出的诗更难听,最好是逗得所有人笑翻天!
“掌教师姐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了!”
见张恒成竹在胸的模样,薛冰瑜恨得牙痒痒,当即对吴明月道:“吴师弟,给他出个题目,让他按题目作诗!”
“张师弟和掌教师姐,本是同门,却有颇多嫌隙,……,张师弟就以调和与掌教师姐的关系为目的,作诗一吧?”,吴明月老神在在道,他故意以二人矛盾为题,就是要挑动这根敏感的神经。
张恒如果作的诗不恰当,非但在人前丢脸,还可能弄巧成拙,让薛冰瑜更加讨厌他,……,吴明月的这个题目,可谓角度刁钻,张恒能自由挥的空间看起来非常小。
张恒寻思片刻,目光一亮道:“这有何难?都听好了。要以诗助酒兴的师兄弟们,可以满上酒了。”
“装模作样,等着大家用酒泼你!”,古浪恶声道。
张恒瞪了他一眼,双手负在身后踱步,望向天空,故作诗意迸的之状,“煮豆持作羹”
“漉菽以为汁”
“萁在釜下燃”
“豆在釜中泣”
他每念一句,便走一步,神色汪洋恣肆,最后看向薛冰瑜,微笑着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他话音落下,薛冰瑜看向他的目光,突然就温和下来了,且玉面微微一红。她将张恒得意的微笑,当作歉意的微笑了,以为他真的想给她道歉呢,……,在她看来,这诗很不错,这个道歉很有诚意!
周围的九华圣地弟子们,皆愣了一下,而后,一片热烈的掌声响起,不用说,绝大多数人都是认可这诗的。
此刻,吴明月和古浪的面色异常难看,张恒的表现,远远出了他们的预料。
“张师弟不仅修行天赋惊人,且才华横溢,可谓千古奇才,世间罕见!”,6惊鸿盛赞道,这货最会来事。
“来来……,一起敬张师弟一杯!”,有人这般道。
“吴师兄,我作完诗了,你是否也要作一呢?”,张恒盯着吴明月道,“要不,我也给你出个题目,你来为大家助助兴?”
吴明月面色铁青,……,听过张恒的诗后,他自己都不想丢人现眼了,是真觉得自己的诗,上不了台面啊。
古浪眼中闪过一抹凶光,道:“以诗助酒兴小气了些,……。不如,张师弟与我切磋一番,来为掌教师姐生辰助兴,这样岂不更加畅快淋漓许多?”
“古师兄这个提议好!”,张恒冷声道。此人对他虎视眈眈很久了,一战是怎么都勉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