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的气质更清冷,做事更成熟,十几岁就已气度初显。
蛋族,应该能在他的手里扬光大。
应子源没由来的相信着,沉默地把蛋交到他的手上。
景初低头看了一眼那颗蛋,拉着蛋圆圆回房间。
蛋圆圆错愕了一下,随即跟着他离开。
谢娆不满地捶地:“弹琴一定要回房间吗?能不能在大厅里弹?我也想听。”她最近有些烦躁,因为邢战,也因为她自己。
蛋圆圆的琴声有平静精神的作用,她想听。
景初顿了顿脚步:“不能。”
蛋圆圆的琴可以面对公众,但他,一辈子只给蛋圆圆弹琴。
谢娆忽然很想把手上的蛋砸过去。
邢战舒展四肢坐在沙上,看到她的失态,挑了挑眉,道:“怎么了?更年期?”
谢娆脸色一变,把蛋拍在他的脸上,“你才更年期!”然后起身走了。
邢战看着她的背影,只觉得莫名其妙,伸手捅了捅旁边的6天崖,“喂,她怎么了?今天吃炸药了?”
6天崖早已笑到肚子痛,邢战啊邢战,你究竟是真不知呢还是假不知?不过,他们两人的事情,6天崖是绝对不愿意掺一脚的,委婉道:“大伙们不都是因为你吗?昨晚宝贝飞舰爆炸,你一夜不归又联系不上,我们都以为你被炸飞了。道歉道歉。”
话说景初和蛋圆圆回到房间,蛋圆圆立刻扑到床上打了一个滚,精神消耗殆尽的滋味着实难受,她滚了两下才现,那是景初的床,枕头上,被子上,都残留着他的体味。
淡淡的,带着九双花的清香,夹杂着精神力的气息。
她把头埋在被子里深深吸了一口气,果然不愧是蛋族的小王子,吸一口残留的精神力都能让她精神一振。
景初好笑地看了她一眼,把放在桌上,从她的空间钮中取出琴放好,手指随意点了点,试几个音,便开始弹起来。
他的琴艺真不比蛋圆圆差,在他灵动的手指之下,仿佛天地间的一切美好事物都流泻而出,他坐在那里,气定神闲,眉宇间像是清风拂过,恰如高山积雪融水,有一种令人安心的温然。
这就是景初。
一个只会在蛋圆圆面前露出温柔与笑意的景初。
蛋圆圆半趴在床上,只露出两个眼睛,瞅着景初的英挺的侧脸,景初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眼中光华流转,却没有回过身来。
蛋圆圆忽然想到什么,从床上爬起来,蹬蹬蹬跑到景初的身后,把头搁在他的肩膀上。
景初心底的那根弦突然被拨动,差点弹错了音节。
好在他下时间苦练过,立刻就反应了过来。
蛋圆圆吐了吐舌头,忽然侧头在他脸上“吧唧”地亲了一口。
-(未完待续。)
ps:+为了过七夕,让他们亲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