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心胸就是这样狭窄,可是男人呢,即使不爱也不允许别人染指。
办公桌上的电话在响了几声之后,又被乔力扬挂断。
“该死的女人,闭上眼睛!”乔力扬吼道,突然这样吻她,他已经感觉很不爽了,又被她这样登着,算什么意思,嫌他脏?
夜沫猛力推开他,再也忍不住,走到垃圾桶旁边,吐了出来,昨晚已经吐了很多,现在吐得都是昨天中午甚至早上的东西,全是酸水,也吐不出什么东西了,一夜没有吃任何东西,而刚刚吃的那几口牛奶,恐怕也全吐出来了吧。
“夜沫!”乔力扬粗声道,眸光有不悦,关心。
夜沫扶着桌角,平复了一下呼吸,感觉不怎么难受了才抬起头,对他道:“还有什么事情呢?”
“你——”乔力扬气结,他根本是冥顽不灵。从昨晚开始就只会说一句话,就是榆木脑袋也有开窍的时候,“你说得对,这里是我的公司,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夜沫沉默,接起响了一声的电话,“对不起,刚才电话被一个没有礼貌的家伙挂断了。嘟嘟嘟——”
终于夜沫放弃了挣扎,“请问乔总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做的!……喂,乔力扬,你放开我,你干嘛?”
“去医院!”乔力扬拉着她往外走。
“我不去医院!”夜沫想要挣脱他的手。
“你生病了,你看你这样子,病怏怏的,连说一句话都有气无力的,连吵架都没有生气了吧,你这个样子怎么上班?”
夜沫抬眼,对上一双染了墨的双眸,“我没有生病,是有些感冒了,但主要的原因是因为我昨天中午吃了冷的。”
“你都吐了两次了,不是生病是什么,不要告诉我你怀孕了!刚才你厌恶地推开我,我先不跟你计较,现在跟我去医院。”乔力扬没好气地看他,把她拉入一个扎实的怀抱。
夜沫闷道:“是因为我昨天吃了冷的,你听不懂吗?我只是来了每个女人都不方便的那几天!”
乔力扬眯起眼,蹙眉,求证似地看着她,好像没清楚他刚才说的话。
“我来例假了。”夜沫再次到。咬牙,即使不洗那么直白地跟他说,是如果来例假去医院当急诊治疗不是太奇怪了吗?
然后这句话却让乔力扬的眉宇皱得更紧,蹙紧的双眉,连同握着她手臂的右手,握的她好痛不知道他在生什么气。
“你这个女人!”乔力扬暴戾道:“放羊的小孩子最后下场是什么知道吗?”
“你说什么?”夜沫莫名地对他的眼睛。
“他的下场就是最后什么都没有得到,一个人太贪心,太子以为是,最后只会什么都得不到!”乔力扬说着一把抱起她,反手关上办公室的门,把她扔到沙发上,用力之大,夜沫感觉自己的腰都快要断了,好半天都起不来,可是他这样子好可怕,夜沫咬紧下唇,支撑着身体起来,他不能做那一个任人宰割。
乔力扬挑眉,哼声道:“你来例假了?”
“神经病。”夜沫不再跟他说话,他是吃了炸药了,她都还没有生气,他在生什么气,脑子定格在他的问题上,仿佛明白了什么,惊恐地对上他的视线,“我没有骗你……”
她的声音被堵住,唇上传来撕咬的疼痛,强硬的力道几乎让她窒息,所有情绪都变为空白。
公司,同时,强暴,不要……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约法三章
全身无力,反抗亦是无力,夜沫的双手被擒住,于是也便放弃了挣扎。头发散乱地躺在沙发上,神经绷起,已经在崩溃的边缘。
夜沫急了,惊了,可是乔力扬的力道大到几乎要把他的骨头折断,他的表情已是阴霾冷雾,手胡乱地撒扯她的衣服,“力扬……我真的没有骗你……相信我……”
炽热的呼吸,他的呼吸和霸道让她无力,乔力扬眯起阴桀的双眸,声音低哑充满磁力,“想要证明你有没有说谎很简单,马上就知道了。”
他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要……?
呼吸交织,乔力扬摁住夜沫,不需要太大力气就制住他了,指导下一刻裙角被揭起,他显然还不知道他的确来例假了哦,而直接……
夜沫闭上眼睛,不去看他,任由屈辱的泪水从眼角滑落,事情还是发生到了这一步,可是他没有错,错的是她吗?
俊朗的面庞也因此欲望染上了邪肆,身体的不适在家这般粗鲁的形式也没咬住牙,乔力扬以为他是不可表现出自己情动的一面,更加蛮狠地撞击在她的身上,直到她的脸越来越惨白,乔力扬才意识到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