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叶似的裙摆上坠上一个可爱的丘比特,还有闪亮的钻石,而她脖子戴的正是乔家代代流传的“海洋之心”。
这个女人是谁?
当夜沫挽着乔力扬的手走出来的时候,所有人都议论纷纷,目光聚焦在他们身上,为什么和乔力扬出来的不是裴萱萱,她很陌生,大家完全想不出她的名字,今天结婚的不是裴萱萱和乔力扬吗?
议论声越来越大。她只是D…ream的小职员,大家不认识她也很正常,夜沫不自信地看了一眼乔力扬,他对她露出鼓励的笑容。
只有少数在D…ream工作的低层员工认出夜沫,浅浅惊呀地瞪大眼睛,夜沫——!她怎么跑去跟乔力扬结婚了,天哪,她是不是眼睛看花了!这丫头是疯了吗?不过她穿成这样真漂亮。乔力扬耶,她们家夜沫以后就是富太太了。
众人左右望去,这里哪有裴萱萱的影子。大家不知道的是,在一个小时前她已经被管家乌沙从后门赶出去,她的名字也会被D…ream除名,以后有可能会被全面封杀,以乔力扬在时尚界的影响力是轻而易举的事。站在人群中的Eli久久地沉浸在惊叹中,BOSS真的好厉害,这件婚纱只用了短短一个小时的的时间就顺利完功,而且把这个叫夜沫的女孩,所有的优点完全展示出来。
乔力扬勾起嘴角,他就是要让裴萱萱知道,没有她,他照样可以办成婚礼,这个世上多的是女人。
乔家的别墅临湖而建,一艘游艇早就等在湖边,从这里直通东海,在众人的为簇拥之中,他们走上那艘游艇,游艇的前方是一个美丽的红玫瑰花环。
他们要开始为数一个月的蜜月旅行,当乔力扬抱着她走上游艇的时候,夜沫有一些错觉,仿佛这就是为她而准备的婚礼,阳光让她眯了眼,看不清头上的那张俊脸,只看到一张如王子般的英俊轮廓。她做梦也没有想到有一天,会嫁给乔力扬。
乔力扬——那个如花般开放在她最青涩的年纪里的那抹记忆。
*
乔力扬慵懒地靠在床上,烦躁地扯动领带,从夜沫进去洗澡到现在,他已经整整喝了两瓶红酒。
“啪——”浴室的水笼头被关掉。
夜沫从浴室里走出来,不知所措地站立着,乔力扬抬起头打量她,她的脸颊透着粉红,嘴唇也丰润柔嫩,柔嫩的肌肤焕发诱人的光泽,她的目光小心翼翼而又充满期待。
女人有什么了不起的,只要有钱他随手就能拉到一个。
夜沫心底暗付,不免有些心疼。他竟然在喝酒,裴萱萱的出轨对他的打击到底有多大,他是那么自负的一个男人,就算再受伤也不会轻易在外人面前表现出来。婚礼上的画面在她的脑海中闪现,他们已经在神父面前许下婚姻的誓言,现在他们已经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至少在法律上是这样的。她如果现在拥抱他,会不会有趁火打劫的嫌疑,可是她多么希望用自己的双手抚平他额头的阴霾。
“还不过来吗?”乔力扬的声音低沉好听,不可否认对于乔力扬她还是心存幻想的,因为他是那么优秀,几乎拥有所有男人的优点,英俊,多才,多金,专情,当然这些只存于心思上的偶尔出轨,在和前任男友交往的期间,她一直秉承着真心以待的原则,结果她还是被甩了。
夜沫慢慢地朝他走近,透明的睡衣下是一颗紧张不安的心,今天可是他们的新婚之夜,谁都知道即将要发什么,而她的每一个慌乱的动作在乔力扬的眼里正是无尽的挑逗。
乔力扬的心中暗潮汹涌,烦躁的心情让他想要找一个人发泄,她无疑是最好的人选,在契约上也没有说不能发生关系,一次二十万,挺合算的,她还是第一次吧。夜沫虽然紧张还是能看出了乔力扬眼中的**,炽烈无比的眼神,勾惑人心的面容。
“如果……如果你想要……就要我吧!”夜沫闭上眼睛,心底柔软一片,咬紧下巴结巴道。
乔力扬一个冷哼,她的确勾起了他的兴趣。
眼前的男人很迷人,她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可是刚才却鬼使神差地说出了这句话,颤抖的语意中竟不自觉地带着一丝祈求,她希望能成为他的女人,唯一的女人。那一刻她在心中祈祷,无论以后遇到什么事,都不要不开心了好吗力扬?
然而,当他修长的手指挑起了她的下颌,她却退缩了,不容她的拒绝,乔力扬带着酒意的唇已经覆上,夜沫的脑子顿时一片空白,唇上传来的不是吻,而是霸道的侵掠。
寥静的房间,是最原始的冲动和掠夺。
她没有品尝过真正的情爱,这是她一直坚守的最后底线,总觉得这要留到最美好的新婚之夜。
夜沫闭上眼睛,什么都不想再去想,他让她疯狂,想要伸手抓住这雾里看花的幸福,她知道现在她只是一个替身,即使他的眼中是沉沉的**,但仅此而已,对他来说只是一场交易,一夜二十万,不会赋予任何感情
肌肤跟着敏感发烫,仿佛置身于一个迷幻的境地。
当她的身体青涩地为他而打开,缠绵如跌入云端
不知过了多久,乔力扬终于疲惫地睡去,刚刚的欢爱让他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也许是因为不用去顾虑她的感受,也许她羞涩的身体刚好完美地配合了他的。只是让他意外的是她真的还是雏儿,没有多少犹豫和抚慰,即使再自命清高的女人,最后还不是因为钱而脱掉所有的尊严。
睡梦中,乔力扬感觉到有一双温柔的手,慢慢抚平他额上的折皱,那双手如同记忆中母亲的手一样轻柔舒适,然后安心地睡去。
忍受
透蓝的天空,游艇并没有向太平洋驶去,而是往日本的方向驶去。
空气里充满了甜醉迷人的气息,带着大海的宁静和宽广的胸怀。上午十点,当阳光照进房间的时候,夜沫终于从睡梦中醒来了,昨夜的一切就如同水流一般直线的倾泄进脑海中,脸颊变得火烫火烫,就如同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