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自然有原因,后文自会述出。
六人将白衣人团团困住,每人俱是运足功力凌厉攻上。这六人除冷面秀土冬青外,俱年逾九旬,功力之深厚,实非一般武林高手可比。
在广场的另一方,白眉老人等五位顶尖高手,每一位都被两位属于洞主身份的缠着,一时之间也战得昏天黑地。
白衣人已将八成功力展开,全副心神用在施使“灵蛇三十六式”,“天阴正气”也从掌中鞭上涌透出来。
六人只觉对方柔劲之气越来越重,并得一种阴寒之气刺骨生寒。
白衣人在南天一鹤,冷面秀士的两双手掌,长白双雕的双剑,千毒鼠的千毒棍,于桂书的子母离魂圈合攻之下,兀自守少攻多,金鞭挥出,六人不由得随着鞭势旋转,不觉又过去三十余招。
白衣人战得豪气勃发,蓦地引吭长啸,突然金鞭打闪。一招“似屏似锦”在周身布出一圈逊色幕,六人随着这势同时向后退了一步。
“哈哈!蜈蚣帮不过尔尔,我白衣人也太过高估了!”白衣人张狂笑道。
六人吃他奚落,气得须发俱张,一幌身又同时扑上。南天一鹤展开“九天步法”身子腾起空中,伸出右手一招“直捣黄龙”
猛向对方天顶碰去。
长白双雕也是凑合得巧,两剑一左一右同是“封”守招术,拦着敌人去路,后面子母离魂圈如狂风般也疾袭白衣人下盘。千毒鼠。冷面秀士却分立前后,只待对方一发步即要下杀手。
这番攻势险恶之极,白衣人心中暗笑,不慌不忙突地展开“凌霄步法”,左手“观音指莲”一道劲风急袭南天一鹤小腹。
中下方位地运转,竟从长白双雕两剑缝隙中插空而过。一招“横地灵蛇”只见金光耀眼,正好封住等在外面两人的攻势。
六人几乎要为白衣人这一身出色的功夫喝采,但也更激起他们奋战的决心。南天一鹤掌扬处又领先扑入战圈,只见他掌心赤红如血,直取白衣人双目。
白衣人身形稳如山岳,他心知此刻最强之敌人——黄农魔僧伺在侧,只待自己功力一显出不济就要上手了,是以他已打算好必须速战速决。
六人又将白衣人围在核。乙,只见奇招绝式,如狂风暴雨般向当中的白衣人猛袭——这六人俱是娱蚣帮的长老,江湖上名重四方的高手,如不是因得着黄衣魔僧的命令,谁也不肯如此目失身份群殴的,但任谁一个也不是对方的对手。
战况又是难分难解,一片金光在六人中纵横上下如电闪般迅速,白衣人身法之巧妙实在天下之罕见。黄衣魔僧面色愈来愈沉重,只见他嘴角间哺哺细语,不知说着什么话,却一步步向此方行来。
“啊!”
又是一惊叫,金光陡地暴张,却见冷面秀士冬青瞒珊退出,右臂上血流如注,正是被金鞭划开条寸来深口子——黄衣魔僧连忙跃至冬青身侧,只见他浑身乱抖,似是极寒无比,立刻脸色又为之大变,匆匆拿出粒丹药令其服下,又转身后观战场。
白衣人见黄衣魔僧已来至战圈两丈之处,不禁心神一凛,剩下的五人俱是强中之强,这一丝机会如何肯放过?于桂书的子母离魂圈划出两道银虹,一招“母子相依”一前一后直取白衣人背脊,长白双雕两人手手相会,功力竟是倍增,左右手各自削出一剑,但闻嘶风声大作,威凛已极。
一时间剩下的五人俱全力进攻,但见五条人影会围如铁桶,直向当中并迫而去。
那晓白衣人清啸一声,跟着一条人影破空直上,在那五人合攻中,摹地涌出万道光华,宛如一团金轮直向五文外黄衣魔僧扑去。
“老贼接招!白衣人大喊一声:“有种的别跑!”
黄衣魔僧阴冷一笑,却没有回答,待白衣人足才一沾地,竟飞快向左跃开数文。白衣人正自一呆,暗忖黄衣魔憎为何不肯出手,立刻又被五位蜈蚣帮的长老牢牢围住一白衣人怒极而忖道:“好吧!等我解决了一条狗腿再宰你这狗头吧!”想完心胸不禁一畅,暮然豪壮仰天长啸,金鞭一圈又往五人攻去。
此番白衣人真如出山猛虎,又宛如一头大鹰,首当其冲的竟是干毒鼠全维钩——“唉呀!”
千毒鼠大叫一声,身子又箭般被挥出,迎面一跤跌在地上昏死过去。
剩下的四人更胆颤心寒,白衣人已动了真火,一招一式较之先前更是凌厉凶猛,无论进攻防守,都足以致于死命。
虽只有五人大战,然而声势之烈,欲胜过四周数以百计之人。只见鞭来到往,掌剑拳根织成一片洪然气流,吹割得野草如披靡逆倒。
“着!”
南天一鹤时杰华大喝一声,在那金光银霞中,只见他一只赤红手掌赤红得刺目.正闪电般向白衣人肩头打去。
白衣人不闪不避,等得掌离肩不足三寸,微微一沉,南天一鹤的掌虽是打实了,劲力却完全被卸去,而白衣人的金鞭也临到了颈项。
时杰华只觉颈项冷飓逼体,他不明白这正是天下之无双之“天阴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