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
他好好跟他们算算!
“你们算什么东西,我非认识不可?”周严冷笑,“陈锐涉嫌欺诈勒索,以及恶意诽谤,我后悔告他告晚了,这种社会渣滓就该送进去关一辈子,省得出来祸害人。”
陈锐是陈家村唯一的大学生,陈峰不信他会做这种事。
他瞧着,更像是周严这种豪门公子哥仗势欺人。
“胡说,陈锐那孩子懂事孝顺着呢,他绝不可能做犯法的事。”
“我都听说了,你们这些有钱人仗着家里,专爱欺负弱势群体,上次陈锐家里被人讹十万块,也是你设的局。”
“周严,你必须支付陈锐的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并且立即安排撤诉,不然我们找媒体,曝光周家的所作所为,看你们周家要不要脸了!”
陈家亲戚跟着附和,“光脚不怕穿鞋的,不能任由陈家村的人被欺负!”
眼看情势即将失控,荣姨担心他们对周严不利,连忙出来求和。
“老陈,阿易,你们给我一个面子,别在这里闹,陈锐是否清白,等警方调查清楚,自然会还他一个公道。”
陈易凶狠地瞪向荣姨,“你的意思是我们没事找事,冤枉你的金主?三婶,你还有没有良心,陈锐重伤住院,你不闻不问就算了,居然胳膊肘往外拐,偏帮外人,周家人究竟给你许了多少好处,让你丧了良心。”
荣姨红了眼睛,“我、我没有。”
陈峰厉喝,“荣琴,如果你继续袒护周严,我们离婚,陈家有你这么一个丧良心的媳妇,那是耻辱,你的儿女都会因为你做的缺德事,在村里抬不起头,我们断绝关系,你守着周家等着孤独终老吧。”
最亲近的人,往往最清楚刀扎哪里,才最致命。
荣琴脸色惨白,薄弱的身躯显得摇摇欲坠,“老陈,我不过是说句公道话罢了,你们何苦咄咄逼人?”
“你咎由自取!”陈峰气哼。
周严扶住荣姨,安慰她,“荣姨,这些年您为周家尽心尽力,我和我爸妈都看在眼里,您放心,他们不认您,周家认,我给您养老。”
荣琴浑身一颤,豆大的泪珠一颗颗滚落。
她似是找到主心骨,压制多年的脊梁骨终于挺直。
“周少没有冤枉陈锐,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联合一个叫钟小蕾的女人,从周少手里骗了不少钱,他甚至来周家偷东西。”
“周少心善,事发后并未和他计较,可是陈锐非但不感恩,还在网上肆意抹黑周少。”
“陈家村出了这等混账玩意儿,那才叫宗族耻辱,你们不分青红皂白就上门闹事,周少完全可以追究你们私闯民宅的责任。”
“不想吃牢饭的,赶紧滚!”
荣琴搬起地上的花盆,砸向陈家人。
“哎呦,我的脚!”陈峰躲避不及时,被花盆砸到脚背,“荣琴,我看你真是疯了!”
荣琴从花圃里抽出一截富贵竹,狠抽在众人身上,将他们轰到大门口。
她双手叉腰,一字一句道:“陈峰,我跟你离婚,我受够你们一家子嗟磨,我警告你们,再来周家闹,我见一次打一次!”
哐当——
不等陈家人反应过来,荣琴干脆利落地关上雕花大门,却听到一道凄惨的女声划破长空。
“好疼!”
周严和荣琴同时愣住,家里的门成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