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烟靠在他的肩上,笑出声:“哎呀,寒初哥哥你真是的,我给你擦的不舒服吗?你刚才是不是想亲我啊?那你为什么没有亲我啊?你不敢吗?”
少年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她的话像是一种无形之中的挑衅,就算是性格沉闷如沈寒初,也禁不住想要给她点厉害尝尝。
当大小姐被她按在病床上,被亲的喘不过气,只能可怜巴巴搂着他脖子时候,大概是她最老实的时候。
“还戏弄我吗?”他鼻尖顶在她的鼻尖上,呼吸纠缠,唇瓣相碰。
他每说一个字,就像是在她唇瓣上蜻蜓点水一下。
大小姐呼吸乱的不像话:“你你欺负我。”
沈寒初:“是你先撩拨我的。”
江烟不承认,“就是你欺负我,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沈寒初就问她:“我以前是哪样的?”
江烟:“闷葫芦。”
少年轻笑,忍不住又去吻她,她的唇像是有瘾,让他想要一尝再尝。
她像是被驯服的小狐狸一样的软软趴在他的胸口,还知道留心不去触碰到他的伤口。
“很晚了,该回去了。”沈寒初轻声提醒她。
江烟躺在病床上,玩着他的手掌:“我不想回去,我要留下来陪你。”
沈寒初当然也想要她跟自己在一起,但是——
这显然不合适。
“明天放了学再来,该回去了。”
江烟咬了咬唇,“你是不是不想要见到我啊?”
沈寒初连忙否认:“当然不是,只是,再待下去,该耽误你休息了。”
江烟趴着看着他:“那我嘴巴疼。”
刚才被他亲的,现在都有些肿了。
沈寒初有些尴尬,“那……回去上点药?”
江烟没搭话,就在那里埋汰他:“是寒初哥哥太粗鲁了,刚才如果不是我喊疼,还要咬我的嘴巴。”
沈寒初只能捂住她的嘴:“好了,烟烟,别说了。”
被捂着嘴巴的江烟眨着眼睛:“唔唔唔——”
沈寒初拿掉手,叹了口气,给她岔开这个话题:“你今天来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学习,明天开始,我们一起做题,不能再偷懒了。”
江烟皱眉:“你都住院了,就不能放弃这学习的劲头啊。”
每天脑子里都是写卷子。
真是闷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