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父江母去临市参加个拍卖会,顺便玩两天,要下周才回来。
沈寒初拿着浇水的花洒学着园丁的模样,护理这片花海,院子外驶来的轿车停在路边。
路灯下,晏之润将一幅包裹着的画送给了江烟。
“……你什么时候买下来的?”江烟诧异的问他。
晏之润:“在你去洗手间的时候。”
这幅画她看了很久。
“新锐设计师的画,将来的升值空间很大,现在买很划算。”他笑着说。
沈寒初静静的看着高高围栏外的两人。
他听王叔说,画展上的画,至少都是五位数左右的。
“咔。”
“咔。”
少年垂下眼眸,裁剪着花枝的多出来的分叉。
江烟进来时,佣人正笑着称赞沈寒初做事利落,学什么都快,今天有他帮忙,省了很多功夫。
沈寒初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薄汗:“我应该做的。”
他穿着带来的洗的发白的T恤,这是江烟第一次知道,原来蓝色的衣服还能洗成白色。
她很不喜欢任何人身上汗津津时的模样,所以她皱眉看着不远处的少年。
当沈寒初经过他身边时,她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少年因为她的这一举动,身体僵硬了一下。
如同昨天他刚来时的躲避,像极了嫌恶。
他洗过澡了。
昨晚不知道他们城里是怎么洗澡的,就站在盥洗盆前,用毛巾洗了好几遍。
今天早晨也洗过。
江烟看着同手同脚走过去的少年,愣了下,真是神奇,这样走路也能不摔倒。
“哎,沈寒初。”她喊了一声。
少年停下脚步,江烟走过去,上上下下将他打量了一番,原本是想要看他同手同脚不摔倒的秘密,结果发现,他出了不少汗,身上的味道却很是清爽。
他身上的味道……
江烟脸色一变,跑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