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沙顿了顿,语气不知不觉就好了点:“什么事?”
林木年:“我想你了,你今天走的时候都没有跟我说话,也没有跟我告别吻。”
银沙看了眼身旁偷笑的江烟,抿了下唇:“你又不是小孩子,撒什么娇。”
林木年:“姐姐是不是觉得我昨天晚上没有做好?”
银沙:“……”
他怎么什么事情都能联想到这事儿上。
林木年声音像是只受伤的小兽:“我昨天太累了,才没有表现好,要不然姐姐惩罚我,让我今天前一个小时都不能出。”
银沙脸上有些火烧火燎的:“闭嘴,你有完没完。”
林木年:“姐姐在什么地方?我想见你。”
银沙:“在外面,有什么等回……”
林木年:“姐姐是不是又在跟哪个男人在一起?”
银沙:“没有。”
林木年:“姐姐把位置发给我,不然我不信。”
银沙也不知道自己上辈子做了什么孽,要被他这样拿捏,被他缠的不耐烦了,便将位置发了过去。
江烟看着她笑:“我怎么觉得,你这是被他吃死了?”
银沙心烦的抓了下头发,“所以说不要睡这种处、男,不管他了,人已经给你找到了,就在里面,但是……你可能问不出什么了。”
江烟愣了下,脸上的笑容缓缓消失:“什么意思?”
银沙看着手机上刚刚发来的心思,心情有些沉重:“人在被找到的时候倒在一片血泊里,一个小时前醒了,但是……说自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江烟:“医生怎么说?”
银沙叹了口,摇头。
江烟见到人之后,心情沉到了谷底。
男人脑袋上缠着绷带,还能看到渗出来的血迹,询问了半晌关于照片和晏之润的事情,得到的统统都是——不知道。
忙活了这么多年,现在人找到了,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银沙在一旁都有些泄气和烦躁。
江烟却一反常态的冷静,她盯看着病床上的男人:“这段日子你住在什么地方?”
男人继续摇头,典型的一问三不知。
江烟细细的打量着他:“你在说谎。”
男人眼神微闪:“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脑袋受了伤,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江烟:“什么都不记得,你紧张什么?”
江烟扭头让银沙将男人名下的不动产资料调了出来:“这段时间你名下忽然就多了一处房产,然后又在两天前转到了父母名下,我想请问,你一个朝九晚五的上班族,在没有中彩票的情况下,哪里来的钱购置房产?”
男人硬着头皮:“那是我多年的劳动所得,来的正规合法。”
江烟:“可这房产的上一任主人是晏之润,你不是不认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