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粟便继续道:“我对兰向晨虽然了解不多,但能看出来,他就是个纯粹的科研人员,对市场运作什么的不敏感,也没兴趣。
而陈树,他跟我是一类人,我们其实不太不关心科研情况,更多的精力放在市场扩张上,所以我估计,他们不大可能有交集。”
“知道了,干得不错。”闫就别指望了,按照制药公司惯例,重要的配方资料即便有电子版,也绝对跟互联,黑不进去的,你倒是可以指望我。”
“你?”
“你想啊,一家有望掌握治癌药物配方的公司,他们是不是得准备购置新的设备,建新的流水线,甚至是新的制药工厂,你说,这时候他们需要什么?”
“钱?”
闫思弦点头,“那我最不缺的是什么?”
吴端:“”
闫思弦以熊掌拢住耳朵:“你说什么?——我听不到——”
吴端:皮一下很开心吗?
闫思弦:队长我错了。
“总之,我刚让秘书向陈树办公室透露了投资意向,陈树新官上任,正是不惜一切手段证明自己能力的时候,我给他送了一大块肉,他当然得咬,已经迫不及待想和我见面了。
我做为砸钱的一方,探探他的底牌总不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