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不要动,就不要动,现在就回家,不要出来。”
花姨起身走了。
唐曼看着老恩。
“我插手这事?”唐曼问。
老恩接下来的话,让唐曼一愣。
“这个人,我不是很了解。”
“这个瓦达的妆,我见到过,妆带气,气能冲人,确实是不一般,但是那种妆,现在没有人敢用,也没有人敢上。”贝勒爷说。
“人品怎么样?”
“我接触过几次,人还不借,具体的,就不好说了。”
“当年牢蕊是他的徒弟,这事你知道吗?”老恩问。
“瓦达有两个徒弟,一个是牢蕊,还有一个,叫排山,四十多岁,就在省火葬场。”贝勒爷说。
唐曼愣了半天。
“省场没有这个人。”唐曼说。
“这个人现在不叫排山,一直省场成立,就在那儿当化妆师。”
唐曼锁住了眉头。
“那叫什么?”唐曼问。
“叫什么我可不知道,知道这么个事儿。”贝勒爷说。
喝酒,聊天,不聊瓦达的这个话题。
贝勒爷说,有人借寿。
“这样的事情,总是在发生,进入下一个纪元之后,人们之间,就可以互相的借寿,有的人会把自己的寿命卖掉。”老恩说。
“这是下一个纪元的事情,怎么也是十年后中情,这个借寿,有点奇怪,借活人之寿。”
“有人敢这么干?”
老恩都挺吃惊的。
“花姨。”
“花姨从来不借活人寿的。”老恩说。
“花姨是民间借寿人,让人盯上了,这事是非常麻烦的。”贝勒爷说。
老恩给花姨打电话,让她过来。
“我知道,你和花姨的关系不错,我就提了一嘴。”贝勒爷说。
“谢谢。”
“我们老哥们,就不用说了,我走了。”
贝勒爷走了,他的剑丢了,似乎让他心神不定。
花姨来了,老恩说。
“我怎么搞的?”老恩的语气,可以看得出来,他和花姨的关系不错。
“我遇到难事,我需要一笔钱。”
“这么多年,你钱没少赚,再者说,缺钱,找我。”
“老恩,我们是好朋友,这钱太多了。”
“什么事儿?”
“补阴。”
“你每次借寿不补阴吗?”
补阴就是,借寿的时候,借了死人寿,在阴间就如同借钱一样,是要还阴的,每次都得还阴,还阴就是找扎匠,扎七房九兽,烧掉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