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囡过来了,唐曼说:“我们的妆审也给妆审科。”
“这样最好,我也在考虑着。”张囡笑起来。
这样张囡的工作量就小了,唐曼的工作量也小了,场子的妆审小组就是各归其位了。
唐曼正和张囡聊天,谭海燕跑进来了,一只鞋都没了。
“场长,出事了。”
“你打个电话,不至于跑到这儿来。”唐曼说。
“我懵了,张场长也在。”
“坐下,小蕊给倒杯水。”
谭海燕没坐:“场长。”
唐曼起身,张囡跟着,看来这事不小了。
去了妆区,妆区的妆师都在外面,唐曼进去,张囡衣小蕊跟着。
进去,一个老妆师,一个刚毕业的妆师,在里面,老妆师扯着新妆师的手,新妆师的手被死者紧紧的抓住了。
唐曼过去,摸了一下脉搏说:“让场医马上过来。”
希梦带着几个人跑进来的,检查后,扣上氧气,抬上救护车,去了市院。
出来,唐曼锁住眉头,气得有点发疯。
她回办公室,衣小蕊把茶泡上。
“师父,别生气。”
谭海燕进来了。
“谭区长,请坐。”唐曼这样叫,是生气了,平时都叫海燕。
谭海燕坐下了。
“场长,我不适合当这个区长,换人吧!”
“这个时候说这话,你还能要点脸不?”
谭海燕竟然哭了。
“别哭了,我没说你怎么着,问题出现有老妆师身上,那么你也是有责任的,这最简单的问题,不是送到场子的尸体,而是在家里停着,当年送来的,当天炼化的,上妆前是要蒙着一张白纸的,这个不懂吗?”
谭海燕不说话。
“这事你妆区的事情,处理好。”
谭海燕走了,这事真不能怪她,老妆师了,这规矩是懂的,就是大意了,天天干这活,就是疏忽了。
唐曼对于这样的事情,是绝对生气的,这种事情,在妆师中最不应该发生的,现在一般死者都送到来,放到了冷冻柜,在家停放的极少,但是这种情况是有的,因为五月份了,不会有了。
一般冬季多,大家都会小心。
唐曼觉得管理还是没有跟上,这件事,唐曼感觉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