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是太奇怪了,唐曼听着。
“老刘,董礼出事,你是逃不掉的。”老恩威胁老刘。
老刘沉默了半天说:“七星拱月,月不及,月不圆,七星不利则不周,必然会出问题,这个问题要解决,那是十分的麻烦,我拱不动月。”
“你说解决的办法。”老恩把酒干了倒上。
“月不及可补,星不及,换星,可是七星,那妆不是一般人就能上的妆。”
“你的意思是,要找七个能拱月的妆师?”
“对。”
“需要达到什么水平的妆?”
“你不是看了七星妆了吗?”
“我照下来了。”唐曼说。
唐曼让老刘看妆。
老刘看着,半天放下手机说:“看来不是小麻烦,董礼非常的聪明,七星妆,没有行的,但是以假妆而替代,就是骗妆,应该是能成功的,但是这七星妆师中,有一个人,根本就没有配合。”
老刘说。
“刘叔,什么意思?”
“有一个人坑董礼,找到这个妆师,就是七星妆的最后一位。”老刘起身离开了,说有事再说。
老恩看着唐曼。
唐曼给董礼打电话,问七星拱月的最后一位是谁?
“我请的一民间妆师,姓恶,恶芳苏。”
“怎么联系?”
“到西街换市找串子一问就知道了,具体的我不清楚,师父,怎么了?”
“你不用管了。”
唐曼挂了电话。
唐曼和老恩说。
“走。”
饭也不吃了,去西街鬼市。
在路上,唐曼问:“老刘怎么回事?”
“不简单呀,我也不便多说。”老恩说。
去西街,找串子,串子一听,找恶芳芳,小声说了一万。
唐曼一愣:“就带个路?”
“这路跟黄泉路差不多,要命的。”
老恩说:“就五千。”
那串子犹豫了一下,说等一会儿。
串子再回来,唐曼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