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基本的操作你都不懂吗?”
“我是实习刚结束的妆师,经验不足。”
“谭区长,你也不懂吗?”唐曼火了。
“场长,我一着急,就疏忽了,以为是尸返的情况。”
尸返的情况很多种,有的反青,反蜡……
“谭区长,你把妆马上上了。”唐曼带着衣小蕊就回去了。
下午,唐曼把谭海燕叫到办公室。
“怎么回事?那个实习生毕业了,不是有师父带吗?”唐曼问。
“确实是,都有师父带着,可是这个实习生没有人愿意收,我也是劝了不少妆师。”
“那你就收了,不就解决了吗?”唐曼说。
“我也不收。”谭海燕说。
谭海燕的脾气相当的好,听这话的意思,也有情绪了。
“怎么回事?”唐曼问。
“这个实习妆师,噢,现在是正式的妆师,根本没有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上妆的时候,嘴总是在说,训斥多少回了,也不听,而且不尊重任何的妆师,说将来她就是大妆师。”谭海燕愣了一下。
“如果是这样,实习结束后,可以报到省里,让她到其它的场子去。”唐曼说。
谭海燕沉默了。
“说,怎么回事?”唐曼问。
“报上去了,银燕给打回来了,必须在省场呆着。”谭海燕说。
“噢,是这样,你回去吧,把那个妆师叫过来。”唐曼说。
那个妆师半个多小时才来,进来了,就坐到沙发上。
“唐场长,有何吩咐?”这妆师挺牛的。
唐曼问:“今天这个妆,最基础的你都没弄明白,怎么搞的?”
“实习也刚结束,正常呀!谁还不犯点错误呢?”
“实妆的时候,任何的错误都不可以出。”
“没有人收我当徒弟,何况我也不屑让他们收我当徒弟,将来我的妆就是全场第一妆。”
确实是非常的狂妄。
“你暂时把停妆了,不要再上了,你可以回家休息几天。”唐曼说。
“唐场长,你几个意思?”
“你这样是对死的不敬,会出大的问题的,你的妆术还是有待研究。”唐曼说。
“唐场长,好。”
这个妆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