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
老师走后,唐曼想了半天。
“小蕊,把这个老师的资料调出来。”
衣小蕊把资料调出来,唐曼看着。
这名老师是在国外大学毕业,在国外喜欢上了丧妆文化,就在那儿专门的学了两年,两年后,回来,就进了火葬场,当时也是缺少妆师。
但是,她当妆师,是做为指导,有一个专门的妆研室,从来不进妆室,不实际,只是画妆,解妆,她也给妆师讲妆。
后来调入了学院当老师,也是没有实妆过。
这也太意外了。
唐曼把张囡叫来了。
“张场长,气色不错。”唐曼说。
“场长,您的气色可不太好。”
“我师父病着呢,张副场长,您喝茶。”衣小蕊说。
“找你来,是这么一件事,学院有一个老师,没有实妆过,上课的时候,融合了私妆和野妆……”唐曼说。
张囡都懵了,看着唐曼,半天没说出话来。
“这不可能。”张囡说。
“确实是。”
“学院的老师,没有经过大量的实妆,是不能当老师的,这样教学生,到实妆的时候,百分之百会出问题。”张囡说。
正说着,谭海燕打来电话,给张囡打的。
张囡接完电话,一下站起来。
“妆区出事了。”
唐曼起身,跟着张囡去妆区,衣小蕊在后面跟着。
进妆区,谭海燕是一头的汗。
“师父,一个实习生在实妆的时候,突然倒在地上了,场医在。”
进妆区,一名实习的妆师倒在地上。
“怎么样?”唐曼问。
“不太好,马上送医院。”场医说。
“谭区长,你跟着,钱主任,你也跟着去。”
人被车送走,唐曼到院子里,点上烟。
“张场长,查一个这个学生是谁带出来的。”
“这事我来查,你回办公室休息一会儿吧!”
唐曼回办公室,感觉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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