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小蕊似乎还转不过来劲儿。
确实是,唐曼第一次遇到的时候,一个星期没回过神来,差点没把元魂给弄丢了。
“师父,我出去冻冻我的脑袋,我有点成。”
衣小蕊出去了。
唐曼其实,也有点害怕。
一个多小时后,医院那边来电话,说人活过来了,没事,休养几天就好了。
唐曼松了口气,她也哆嗦,如果真的像衣小蕊说的那样,那……
下午,牧城过来了。
“场长,下周就开学了,今年毕业生有八十一个,我们留下二十个学生,剩下的分出去,现在各场子都来要人,平均分一下,这是以前的惯例,现在我想多留下十名,不行的再进行淘汰。”牧城说。
“嗯,这个你决定。”唐曼说。
“那好,我把材料写好后,送过来,还有名单。”
“名单这么快就定下来了吗?”
“嗯,开学一个月后,就到妆区实习。”牧城说。
“辛苦你了。”唐曼说。
牧城走了,唐曼总是感觉有一些不安。
下班,唐曼叫上钱初雪,去古街吃饭。
有的时候,需要增进感情的时候,也是有必要的。
吃饭聊天,唐曼和钱初雪说了。
“学院那边学生留在场子的事情,我让牧城决定,这个你关注下。”唐曼说。
唐曼是怕牧城出现问题。
钱初雪一听就明白了。
“场长,能不能给我换一个位置?我去当一个妆师。”
“做梦。”唐曼说完笑起来。
钱初雪也笑起来。
这办公室主任的活儿,真不是好活儿。
吃过饭宅子,唐曼画妆,衣小蕊看书。
半夜休息。
第二天上班,唐曼检查工作,衣小蕊跟着。
从妆区出来,到外妆楼,有家属就拦住了唐曼和衣小蕊。
“您是场长吧?”
唐曼一愣,不认识。
“我反应一件事,你们16号妆师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