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为自杀,妆师的家属也没有额外的要求,正常办理。”
“你陪着妆师的父母,把尸体运回来,正常处理,费用这个就不用说了,毕竟当妆师那么多年,追悼会是要开的,补助这个你看,怎么弄,你和张场长商量一下,尽最大的能力。”唐曼说。
“好。”
唐曼也是实在想不明白了,这个妆师怎么会和鬼市有关系呢?
唐曼脑袋还是挺乱的。
下午,去外妆楼,董礼带着人在上融合妆。
“师父。”
“没事,我过来看看,你们忙吧!”
唐曼回办公室,衣小蕊在整理资料,那些交流会人员的资料,又传来不少新的资料。
“师父,交流的妆师现在有一百二十一名,省局来文件要求我们给安排住宿,还有吃喝的。”衣小蕊把刚接到的文件给唐曼看。
“给牧城打电话。”
牧城在外妆楼,带着那些培训的老师。
牧城过来了。
“学院那边的,宿舍楼,有多少空的房间?”
“东院那边的三层楼,没有启用,有一百三十间。”
“你找钱初雪,收拾出来,交流的妆师一百二十一人,在这儿住。”唐曼说。
牧城愣了一下:“噢。”
牧城走后,唐曼给钱初雪打电话,钱初雪过来,她把事情说了。
“食堂那边也准备好,把二楼的食堂打开。”唐曼说。
“场长,这费用可不低,十天的时间,也不短。”
“省局下来了文件,而且让我接待好,不要出现问题。”
“知道了。”
“你这回就得受累了。”
“我就受累的命。”钱初雪走了。
唐曼摇头,她也是不愿意这样,但是没办法。
下班后,董礼说,到古楼,有人请她吃饭。
唐曼带着衣小蕊过去。
贝勒爷在,董礼和旗子也在。
“贝勒爷。”唐曼笑着说。
“唐大小姐,你好呀!”
“贝勒爷,你也好。”
坐下,那贝勒爷手上缠着纱布,纱布都黑了。
“你这天天受伤吗?”
“噢,这破剑不太好用,我切菜的时候,切手上了。”贝勒爷说。
“你不拿菜刀,用这个?”
“我家没菜刀。”贝勒爷说。
董礼和旗子在一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