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着急,如果你想上其它的妆,你就跟我说,我跟妆,不然别乱上,容易出问题的。”
“师父,我知道了,我前天听一个妆师说,对镜自妆,可以提高妆术,这也是必修的一课,可是这必修的一课,在学院听课的时候,老师说,是禁忌,绝对不可以的,这为什么?“衣小蕊说。
“你是不知道,普妆对镜自妆,也是有讲究的,如果是外妆,大妆,对镜自妆,会出事情的,所以这个原本必修的镜自妆,就不再提了。”
“那能出什么事情呢?”
“普妆也有可能出事,但是几率小,而大妆,出事的几率就大,魂入镜,而不出,人没有了魂,是不是就完了?”
“师父,有点吓人,我不相信。”衣小蕊说。
“记住了,不准镜妆,普妆也不成,这是绝对的禁忌,到时候真的出事了,我也救不了你。”唐曼说。
“知道了,师父。”
休息,后半夜,唐曼听到有声音,她坐起来,点上烟,听着,确实是有声音。
她出来,声音是从画室出来的,唐曼过去,看到衣小蕊在里面。
衣小蕊看到唐曼:“哎呦!”一声,吓一跳。
“你干什么呢?”
唐曼看着衣小蕊拿着妆笔,看着部落妆,敲着桌子。
“对不起师父,打扰着你了,我有一个不好的习惯,上学的时候养成的,一思考问题,就喜欢用笔敲桌子,不然就不行,也到医院看过,医生说,也不算什么毛病。”衣小蕊说。
“好了,休息吧,想看,以后下班你就天天来看。”唐曼说。
休息。
第二天上班,董礼打电话来,说一会儿上妆,给两个外国的妆师看。
“我过去。”
董礼的意思就是让唐曼过去。
董礼也怕失妆,丢人现眼。
唐曼过去,走到半路,大卫往这边来了。
“场长,正想过去给您送资料。”
“给我吧,我到外妆楼。”
去外妆楼,董礼在妆室了,两个外国的妆师,竟然从兜儿里掏出吃的,放在嘴里。
大卫说:“在妆师,不准吃东西,不准有对死者不敬的行为。”
“这是义妆室。”国外的一名妆师说。
“在哪儿都不成。”大卫也不太痛快了。
董礼开妆,两个人看着,那眼神告诉唐曼,是轻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