魇妆的风格很野的那种,唐曼最初还是不敢大开大放的,上到三分之一后,就放开了,四十分钟,装就结束了。
冯黛站起来看。
“姐姐的妆,果然是厉害,这种魇妆,会上的,在鬼市也不过就两个人,但是你……”冯黛抬头看唐曼。
“怎么了?”
“心无眼,妆无眼。”冯黛说。
唐曼锁住了眉头,看妆。
唐曼看了有十多分钟,在额头上补了妆。
“对不起。”唐曼说。
“没关系,因为有一些事情你忘记了,这样的魇妆,你竟然能上成这样,已经是很牛了。”
“那鬼市另一个会魇妆的就是你吧?”唐曼问。
“我达不到那个程度,我只是会看罢了,我说过了,我是特定的妆师,虽然叫鬼市第一妆师,但是我并不是第一。”冯黛说。
冯黛出去,唐曼收拾完,拎着化妆箱出来,上车。
“我们走?”唐曼问。
“等一会儿。”冯黛说。
唐曼点上烟,抽烟。
这个村子竟然一个人也没有。
一会儿,从对面走过来四个人,抬着棺材,冯黛开车就走,速度很快。
冯黛开车,竟然直接到了市区。
“你靠边停下。”唐曼说。
冯黛停下来。
唐曼下车,点上烟,看了一眼手表,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
“时间对不上,而且去的路和回来的路也是不一样。”唐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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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丢了,路有千万条。”冯黛回答。
“不能再具体的说了?”
“不可以,请我吃饭,吃过饭,我就回去了。”冯黛说。
唐曼带着去古街古楼吃饭。
“你能给哈达带个话吗?”唐曼问。
“不可以。”冯黛说。
唐曼也不想再多问了,根本就问不出来什么。
“冯黛,我真的不记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