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带着衣小蕊过去的。
唐曼本以为,唐曼会带着旗子,但是不是,她带着一个陌生的人。
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
坐下,唐曼看着董礼。
“你别胡思乱想的,我给衣小蕊介绍的对象。”董礼说。
衣小蕊脸一下通红。
那个男人看着衣小蕊,也把头转到一边。
“介绍一下,衣小蕊,妆师,我的小师妹,这个是季大海,看阳宅的,有钱。”董礼介绍。
这个季大海站起来,伸手,握手,看着人还不错。
这个季大海喝了一杯酒后,挺能说的,说自己是师承大师,现在看阳宅,一般会到大城市看,那儿的人,买房子,基本上都会看的,价格很高。
季大海说,自己现在有一栋小别墅,二百多平。
这季大海是看上了衣小蕊。
衣小蕊反应很平淡。
董礼喝酒,大概也是看出来了,衣小蕊没看上这个季大海。
董礼小声跟唐曼说:“师父,下周我就调回来了,回场子。”
唐曼一愣:“在上面发展多好。”
“我不喜欢。”
唐曼知道,董礼喜欢的是妆,不是仕途。
“你想干什么?”
“到妆区,不为难你,当个妆师就成。”董礼笑起来。
“屈才了。”
“师父,有一个私妆,这个活不太好干。”董礼说。
“你的妆术应该是没问题的。”
“我想请师父一起。”董礼说。
“哪儿的活儿?”
“哈束村的。”董礼说。
唐曼一愣,赫哲族的一个村子,实行的是土葬。
“这个哈束村的妆活你也接?”唐曼说。
“哈束村最后一个妆师死了,没办法。”董礼说。
“哈束村的这个赫哲族,不是原定族,族份并不清楚,原来是生活在黑龙江一带的,他们的丧妆也是非常特别的,古怪的。”唐曼说。
唐曼记得这个事儿,她和师父牢蕊到哈束村上过私妆,只有一次,那次上完妆,师父牢蕊就说,永远不要来哈束村上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