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那怎么办?”
“养灵,对你有好处的,这个就不用担心了。”
“总是这样吗?”
“不会的,到一定的时候,自然会有好起来的。”费莹说。
“谢谢你。”
“姐姐客气了。”
喝过酒,费莹走了。
唐曼休息。
早晨起来,唐曼上班,喝茶。
她给李大江打电话,让他过来。
衣小蕊进来了。
“师父,009号妆师被家属投诉了,家属在一区闹起来了。”
“钱主任呢?”
“今天休班。”
“把旗区长叫来。”
“被缠住了。”衣小蕊说。
唐曼起身下楼,到一区。
家属几十人,乱七八糟的。
旗子妆服都被撕坏了,保安也是被扯来扯去的。
“停手,我是场长唐曼,让两名家属跟我走。”唐曼说。
所有的人都停下来了。
两名家属跟着唐曼走,进客厅,衣小蕊给泡上茶。
“说事。”唐曼说。
“009号妆师,上妆中途换了妆师,这是断了阴路了。”一个人说。
看来家属有明白的,也是有讲究的。
“这个问题可以解决,妆重新来上,由我来上,费用不收。”唐曼说。
“那不行,重新上妆,也不好,至少多了一坎儿。”
“那您的意思是……”
“免除所有费用,赔偿两万。”家属说。
“可以,小蕊,把合同拿过来。”
火葬场这样的纠纷,一年得有几起,所有合同都是打印好的。
家属看完,签了合同。
“小蕊,我带着你去财务室,把钱领了,我去上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