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罐子,盘子,都是晚清的全品,还真就不错。
“这个缠枝清花罐儿多少钱?”唐曼问。
“六百全品,不讲。”这个人说。
唐曼转钱。
“你认识我不?”
这个人摇头,没有犹豫,唐曼只是笑了一下,也许是自己想多了。
她拿着小罐儿,到鬼街最北面的一家酒馆吃饭,这里的人不少,装修得都鬼里鬼气的,菜起的名字也是,唐曼从来没有来过。
点了两个菜,要了酒。
唐曼坐下喝酒,一个人从角落走过来。
“哟,大妆师也到这在破地方来喝酒?”一个男人瘦得跟猴子一样,头发扎扎着,乱七八糟的。
“你是……”
“卧槽,连我都不认识了?不可能,你总叫我大马猴。”这个人说。
唐曼摇头。
“小学同学,一起上了六年,三年同桌。”这个叫大马猴的人说。
“噢,是你,现在干什么呢?“其实,唐曼并没有想起来。
“我听同学说,你给死人上妆的,我和你的活儿差不多,他们叫我水猴子,在水里捞人的。”大马猴说。
“噢,只是分工不同。”
“是呀,分工不同,都说是分工不同,我到现在,没有结婚,没有愿意嫁给我,说我身上死人味儿,你身上有没?”大马猴子喝了口酒。
唐曼又要了几个菜。
唐曼摇头。
“你有男朋友没有?”
唐曼摇头。
这个人长得真跟大猴子一样。
“那我们处处?”大马猴儿说完,大笑起来。
唐曼有点尴尬了。
大马猴子突然就捂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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