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班。
唐曼去巫雨那儿,她和巫雨聊了妆的改进问题。
巫雨说:“就妆的问题,教材中,有一些已经是改进了,我也只能到这个程度。”
巫雨学的妆,有所改进,但是都是在原有的基础上,其它的妆也没有学过。
“是呀,我看到了,但是还是要有突破。”
“场长,新妆还是您来,我这个确实是不懂,我做助手。”巫雨说。
“先这样,我请一个人来每周上两节新妆课,试验一下。”唐曼说。
“我支持您,我这边安排。”巫雨说。
“那就辛苦您了。”唐曼说。
唐曼回办公室,喝茶,看资料。
下午她去了古玩城,老恩坐在那儿喝茶。
进去,坐下,唐曼倒茶喝。
“老恩,我求你一件事儿。”唐曼说。
“别说求,吩咐就行了。”老恩说。
唐曼说讲课的事情,老恩看着了唐曼半天。
“我坐着轮椅讲课?”
“对。”
“我也没讲过课。”
“你带过徒弟,就像教徒弟一样,一节课八百,一周两节,一节课一个小时,讲十五分钟,剩下的就是义妆。”唐曼说。
“我需要考虑一下。”老恩说。
“好。”唐曼和老恩又聊了一会儿,回场子。
今天四区值班,唐曼进校可可办公室。
“场长。”
“坐吧!怎么样?”唐曼问。
“现在挺好的。”
“没有人为难你吧?”
“没有,现在他们都挺听话的。”校可可说。
唐曼和校可可聊了一会儿,回办公室。
下班后,她去唐人那儿。
“董礼什么时候回来?”
“怎么也得六点左右到家。”唐人说。
“我到画室,拿一张我的画儿。”唐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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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拿,别给你翻乱了。”唐人说完,进画室。
唐曼等着,从自己受伤后,唐人就不让她进他的画室。
唐人半天出来了,拿了一幅画儿。
“给你。”
唐曼拿着画儿走。